水珠順著脖頸慢慢地劃過腹肌,滑進了浴巾消失不見。
我有種想掀開浴巾找水珠的沖動。
應該是酒勁上來了,臉越來越燙,心也越跳越快。
想厥過去又想起了林微微的那句你是金主,不能被金絲雀拿捏,我的色膽大了起來。
學著以前村口的小流氓吹了一聲口哨,想裝得自然點。
“太見外了你,在自己家還圍什么浴巾。”
聽了我的話,聞辭硯擦頭發的手停住了,看了看我漲紅的小臉,湊近聞了聞我身上的酒氣。
“難怪這么大的膽,原來是喝了酒。”
這句話聽得我一把火氣,連我包養的金絲雀都知道我有色心沒色膽。
我真是花錢買笑來笑我自己。
我把手摸上了聞辭硯的浴巾,腦子一橫想一把扯開證明一下自己。
聞辭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。
“你確定?開弓沒有回頭箭,睡了以后就不能降工資了。”
“也不能辭退了,做了就是一輩子。”
聞辭硯的眸色深沉了幾分,帶著濃濃的占有欲。
我沒說話,就是敬佩他的職業道德,這個份上了還記得簽合約。
聞辭硯的身體湊在眼前,水珠不斷地往下滴。
我嘴巴很干,像見了甘霖一樣伸出嘴把胸肌上的水珠舔進了嘴里。
聞辭硯一下子頓住了,呼吸沉重了起來。
把我抱起來然后壓了下去,喘息聲在我的耳邊響起,我已經翻天覆地不知何物了。
只覺得被人五指相扣按在床上,海浪一浪一浪的,嗓子都叫啞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