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硯辭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,并沒有什么表情,卻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呼吸變得困難。
聽到她的話,手上的動作沒停,指節反而加重了力道,沿著她腿內側的經絡緩緩推按。
他手掌溫度灼人,所過之處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。
“公主剛才說什么?”他抬眸時,眼底暗芒流轉,指尖突然壓住她腿內側一處穴位,滿意地聽見她哼了一聲。
謝南初實在是忍不住。“你能不能把你那破戒指摘掉……”
聽到這話,墨硯辭眼神一暗,這次倒是聽話,居然還真是接掉了戒指,還詢問謝南初。“這樣行了沒?”
謝南初從鼻腔里溢出一聲冷笑,“我說不行,你會聽?”
墨硯辭也跟著笑,指腹在她腿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,答案不言而喻。
她索性不再掙扎,往后一仰,閉上了眼睛,可隨著她的動作,衣擺被扯了一下,露出一截纖細的腰線。
肌膚如玉,卻隱約可見緊實的肌理,柔韌有力。
墨硯辭的手忽然停住,轉而撐在她身側。床榻微微下陷,他的影子徹底籠罩下來,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。
謝南初倏地睜眼,正對上他的眸子,那雙眼里翻涌著她讀不懂的情緒。
“公主,這般姿態在一個男人面前,你就不怕他會亂來?”他嗓音沙啞得厲害,溫熱氣息拂過她耳畔,“還是說公主沒把我當男人。”
說話時,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裸露的腰線。
她看見他喉結滾動時,脖頸處繃緊的線條。
謝南初愣了一下。
也不是覺得他是什么正人君子,只不過是因為這里宮里,他又是假冒的鎮南王,料定他不敢做什么罷了。
昏暗的床塌上,兩人就這樣對視著。
“公主你身上很燙。”墨硯辭眼眸漆黑,呼吸心跳急促。
謝南初一把推開他,經常那天晚上,她已經大概知道自己身體這種異樣是因為他……
沒有吃過豬肉,也看過豬跑。
“你一個男人,隨時發情嗎?你自己解決,我出去。”謝南初覺得腿被他剛才按的這一會,已經好多了。
別說,他這手藝以后他的身份被揭穿了,也不至于混不上一口飯吃。
她整理了一下衣服,準備給人留下空間。
這種事情,她也不懂,只覺得她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,挺尷尬的。
墨硯辭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眼底暗潮翻涌,“不行……”他嗓音低啞得不像話,兩個字都像是從齒間磨出來的。
謝南初怔住了,燭光下能清晰看見他額角暴起的青筋。這人表面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樣,可掌心溫度燙得嚇人,呼吸間噴吐的熱氣都帶著危險的意味。
都這樣了,有什么不行的?“什么不行?”
“我自己弄不出來。”墨硯辭聲音低啞,因為靠得近,還能感覺到某人的某個位置很燙。
他居然還一本正經地跟她解釋了一句。“以前可以,可是后來次數多了……就出不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