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蘇成棟躺在病床上,而傅白雪則騎坐在他的身上。
之前的姿勢保持的時間太長,兩個人都累了,所以不得已只能更換了這個更下流的姿勢。
配合上穿著白大褂醫(yī)生站在病床前的說明,整個場景更像是一部島國的愛情動作片。
傅白雪臉上寫滿了迫不及待:「大夫你就別賣關子了,有什么話就趕快說吧,我們倆已經(jīng)快要受不了了。」
醫(yī)生點點頭:「第一種,女的受傷程度小一點兒,就是先切掉突出的部分,凹進去的部分再深挖一塊出來。」
聽見這話,蘇成棟的臉都嚇得沒有了血色:「什么?切掉再挖掉?那不就是想讓我當太監(jiān)嘛,我不干!」
「第二種,男的受傷程度小一點兒,但是對女的傷害很大,就是把周圍粘連的地方環(huán)切掉,先把解放出來的部分進行抽離,然后再進行分離操作。」
傅白雪把頭搖得想撥浪鼓:「那就更不行了,憑什么他一個男人什么事都沒有,就讓我遭這種罪,我不同意!」
平日里要好的姐妹倆一時間僵持不下,蘇成棟不希望自己以后斷子絕孫,傅白雪更不希望自己被拓寬車道,兩個人就這么姿勢曖昧地吵了半天,最后誰也不讓誰,只能妥協(xié)使用醫(yī)生的第三套方案,雙方各打五十大板,直接手術,切到誰就算誰倒霉。
就在兩個人滿臉絕望地被推進手術室的同時,我打開手機,發(fā)現(xiàn)網(wǎng)上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跟他們倆有關的大量短視頻。
有小區(qū)里兩個人上救護車之前被我扯掉被子的視頻,也有兩個人在緊急處置室里被人偷拍的視頻。
看著這些視頻,我撥通了傅白雪母親的電話。
「阿姨,我和傅白雪已經(jīng)分手了,她在外面找了別的野男人不要我了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再跟他在一起了。」
「以后有什么事你們就聯(lián)系傅白雪吧,我最近太忙,恐怕沒時間陪你們了。」
本以為傅白雪是個不要臉的渣女,她父母應該是明事理的,沒想到我話剛說完,傅白雪她媽竟然直接就在電話那邊開罵了。
「什么?你不管我們了?你不管我們誰管我們?你都已經(jīng)跟我女兒睡了,你就得對我女兒負責,不然我就讓我女兒去公安局告你強奸!」
「秦疏同,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?沒爹沒媽的野種竟然還嫌棄起我女兒來了,你哪兒來的臉說這話?」
「告訴你,前兩天我們倆去醫(yī)院就花了好幾千,到現(xiàn)在還沒錢開藥呢,你要是不管我們,我明天就抱著骨灰盒去你單位門口鬧事,看到時候是你丟臉丟得多還是我一個老婆子丟臉丟得多。」
「我們倆都這個時間了還沒吃晚飯呢,你現(xiàn)在馬上過來給我們倆做飯!」
我整個人直接被傅白雪她媽這頓臭罵給罵得愣住了。
之前跟她父母接觸,感覺兩個人都是和藹可親的老人,既沒有什么架子,說話也隨和,看我的目光滿眼都是喜歡,還特地給我拿了他們自己做的茶葉蛋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