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為夏語柔為了更好的實施她的處罰,提前跟我每一任老板打好招呼,我工作、兼職所得的錢,都直接打到她那。
在護士一遍遍催問下,我只能摘下了婚戒。
那是我們結婚時,夏語柔親自打的銀戒指,曾經我愛惜不已,即便和兒子餓到撿垃圾,也舍不得當掉。
可如今,我不在乎了。
我命不久矣,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兒子好好活著。
2
剛交齊了費用。
卻只有護士過來打點滴,醫生遲遲不見出現。
在我焦急追問下,護士才歉意道:
「不好意思,有位大人物的朋友受傷了,醫生都被調走了。」
我大怒:
「他們的命是命,我兒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嗎?」
我不管不顧的朝著黑衣保鏢那里沖去。
卻在人群中見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蘇沐辰被一群人簇擁著,而他的臉上不知被什么東西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口中。
身側,夏語柔沒坐輪椅,站立在一旁,大聲呵斥:
「修復不了他臉上的傷疤,你們就統統給我滾蛋。」
兒子都快病死了,她卻要調走給兒子救命的醫生,去治蘇沐辰臉上的小傷疤。
我忍受不了,正要怒吼出聲,身側的保鏢見狀,直接捂住我的嘴。
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渾身抽搐,口吐白沫,已經開始翻白眼了。
護士也急了,打了好幾通電話求援,可等來的只是一次次訓斥。
不知過去了多久。
醫生終于奔跑著趕來,用著儀器檢查一會兒,嘆息道:
「家屬節哀,搶救的晚了,孩子已經死了。」
聞言,保鏢才錯愕地松了手。
一道道驚雷在我腦中炸響。
我先前本就淋了雨,再加上兒子離世的重大打擊,我再也支撐不住,渾身癱軟,徹底昏死過去。
等我再次睜眼,已經躺在了高級病房里。
護士見我醒來,嘆息一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