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,他的學(xué)生拿出一份簽字證明:
「死者自幼被心臟病折磨,今早搶救無效去世,我們已經(jīng)獲得家屬許可。」
「解剖只是為了研究出更佳的治療方法,好拯救更多被病痛折磨的兒童。」
「您為什么要因為一己私欲,屢次阻礙我們呢?」
其他路過的人也紛紛對我指指點點。
夏語柔的臉色更是陰沉無比,她抬抬手示意蘇沐辰他們進去。
「不要!」
我正打算強闖進去。
夏語柔再次叫來保鏢將我按住。
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:
「安安已經(jīng)死了,求求你,別再讓人損壞他的尸體了。」
夏語柔看著我這副樣子,也有些于心不忍。
她抓著我的手,剛準(zhǔn)備安撫我,忽然看到我空空的手指,頓時驚訝道:
「婚戒呢?」
「賣了,給」
賣了戒指給兒子治病的話語還沒說出口。
夏語柔抬手直接給了我一個耳光:
「你又慣著他,我不給你們錢,就是不希望你們玩物喪志。」
「沒想到,你為了帶兒子去玩,居然賣了我們的婚戒,豈有此理。」
啪!
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落在我的臉上。
我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。
她不信我,我解釋再多都沒有意義。
任她打罵我都沒有反抗,只是拼了命的往解剖室趕去,想要奪回我死去的孩子。
見我如此執(zhí)著,保鏢們都不忍心了,手上力道松了不少。
夏語柔卻以為他們摁不住,怒道:
「打斷他的腿,我看他怎么反抗。」
迫于無奈,保鏢只能照做,直接一腳將我的腿踢斷。
可我卻像是不知疼痛一般,淚水糊了滿臉,爬也要往前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