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里臟的人想什么都臟,許宵,要知道你這么不信任我,我何苦接受脫敏療法!」
可如果只是這樣,為什么要把價值連城的黑卡給蔣書亦?
當(dāng)初趙如雪說自己沒安全感,讓我工資全部上交,怕我有了錢就變壞。
聯(lián)系假死團(tuán)隊(duì)的錢,還是我賣掉專利湊的。
現(xiàn)在想想,她收走我的錢,只是為了更好的掌控我。
想清楚這一切,我不覺自嘲一笑。
她這冠冕堂皇的理由,連狗聽了都不信,原來她連敷衍我都不愿意動腦子了。
不過這也算是個答案吧,這十年的感情,可以畫上句號了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我忍著惡心說:
「對不起,誤會你了。」
和她在一起后,對不起成了我的口頭禪。
一旦我嘗試和她辯論,她就要提分手,說我不是真的愛她,讓我自我懷疑。
現(xiàn)在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段關(guān)系多么畸形。
趙如雪冷哼一聲,換上紅裙后把包摔我身上:
「知道錯了還不快走,別害我遲到!」
她高高在上,似乎覺得能讓我參加她的生日宴,當(dāng)她的拎包小弟是種恩賜。
我卻不想自討沒趣,把包放到一邊。
「這次算了吧。」
趙如雪瞇著眼睛狐疑看我,試探問:
「你今天怎么怪怪的,是不是聽到了什么?」
我盡力找補(bǔ):
「沒有,只是覺得蔣書亦在,不合適。」
趙如雪松了一口氣,拉著我的胳膊往外拽:
「你要不去,肯定又會想東想西,我就是要你親眼看看,我和他清清白白!」
她一貫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,門口的保鏢虎視眈眈望著我,我無奈下樓。
她開車,我正要拉開副駕駛的門。
透過車窗,看見副駕駛上貼著貼紙,一行大字:
「蔣書亦專座,小白臉滾開!」
趙如雪目光閃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