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默默收起心頭悸動。
即使后來她欺我騙我利用我。
可那個在地震中和我互相鼓勵的女孩,無罪。
我折返回去,卻看見趙如雪的閨蜜在太陽傘下乘涼,沖她邀功:
「如雪,我故意把許宵帶來,一腳給他踹下水,你看他那樣子,像不像個癩蛤蟆?」
「我專門找了個最丑的路人給他人工呼吸,他和肥婆才是天生一對!」
「過幾天你就要和他撕破臉了,我們得趁機整他,以后就沒這么好玩的玩具了」
砰!
一直默不作聲的趙如雪忽然煩躁地踹了一腳桌子。
「傻子一個,有什么好玩的?」
蔣書亦原本笑得樂不可支,看她發(fā)了火,臉色一變:
「如雪你是不是不舍得許宵了?也是,你們談了十年戀愛,既然如此,我就不該回國!」
他裝作負氣要走。
趙如雪拉住他。
似乎為了證明什么,她語氣冷漠:
「怎么可能,我怕你們打亂我的計劃而已,現(xiàn)在我覺得他很無聊,計劃提前到明天吧,是時候和他們做個了結了。」
渾渾噩噩離開現(xiàn)場后,假死團隊又詢問我想如何假死。
我想起趙如雪說的,要在方向盤和剎車里動手腳,讓我和我爸出車禍的主意,開口問:
「可以車禍死亡嗎?」
「當然可以!」
隔天,趙如雪破天荒主動給我打了電話:
「許宵,昨天我吃醋了才打你,不是故意的,要送你的禮物都忘記給你了。」
「正好伯父很久沒出門了,病人應該多出來走動,我給你提了輛車,你帶著伯父出去轉轉,好不好?」
反正這是我計劃的一環(huán),我點頭答應。
到她吩咐的僻靜郊區(qū)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有不少觀眾。
大家緊盯著我,眼中放光。
趙如雪將車鑰匙塞進我手里。
這是她這些年對我最大方的一次,卻是要送我和我爸上絕路。
看著新車,我最后問趙如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