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里不一會兒傳來兩人歡聲笑語聲,我端著煮好的面,在椅子上坐下,吸溜吸溜的吃著。
天色將黑,今天肯定是回不了老家,只得明天再走。
不過走之前,要先和白依雪辦完離婚手續。
面條還沒吃完,白依雪一手端著果盤進來,看見我自己在吃面,她當即怒道:
[你怎么這么自私,只做自己的,不做我們的,你不知道阿榮是個病人嗎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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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頭也不抬,沉默著繼續吃面。
白依雪被我漠視的態度,給刺激道:
[行啊,既然你這么愛吃,那就把阿榮狗吃剩的西瓜全吃完。]
我這才抬頭,看著被狗啃過的西瓜,冷冷拒絕:
[顧榮狗吃剩的東西,他自己怎么不吃?]
說話間,顧榮踱步來到廚房門外:
[小雪,寒哥說的對,阿含吃過的,給我吧,我晚點再吃。]
白依雪的臉色一沉:
[阿榮的狗很干凈,還跟他一起睡覺,我都不嫌棄他的狗,你有什么臉嫌棄。]
說著,一手掐著我的下巴,在我避之不及時,白依雪將瓜強行塞進了我的嘴里。
不一會兒,我胃里一陣翻腔倒海,嘴里的西瓜,連帶著胃里沒來得及消化的面條,全吐了出來,上面還有點鮮紅的血跡。
白依雪這才想起我有胃穿孔,不能有一點反胃,要不胃痛到會吐血。
看著我持續吐了好幾口血,她臉上染上擔憂:
[阿寒,我不是故意的。]
我不想再看到她一眼,轉身走出廚房。
白依雪跟著走出來,輕聲道著歉:
[阿寒,都怪我,忘了你胃不好,你別生氣了好不好?]
我淡淡的看向白依雪,看她又想做什么。
下一秒,她果然話鋒一轉:
[顧榮待不了多久,而且歡歡也喜歡狗,她不是一直想養狗嗎?現在家里有狗了,她一定很開心。]
原來她還記得女兒喜歡狗。
可她多次以狗臟,狗毛過敏等理由拒絕養狗。
現在看來她過敏的是我和女兒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