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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4頁）

「祁燃，這件事情翼飛他們固然有錯，但拋開事實不談，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？會鬧成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不肯給翼飛他們交學費？」

「他們都幫你那么多了，你幫幫他們能怎樣？你一個大男人，這點小錢也好計較？」

「這么小氣，以后進入社會還得了？」

我氣笑了，冷聲懟了回去。

「導員，既然你這么大方，那你替他們把學費交了吧。」

導員的臉頓時就綠了。

偏偏這時潘翼飛還在一旁拱火。

「祁燃，導員怎么說也是你長輩，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她說話？」

「我和人自然是好好說話，和狗可就未必了。」

被我這么一嗆，導員氣得拍桌而起。

「祁燃，你這是什么說話態度？」

「若不是你非要報警，把事情鬧大，翼飛也不會被帶走，更不會受人指點到得了抑郁癥。」

「都是同學，你至于這么咄咄相逼？非要把人逼到跳樓你才滿意是嗎？」

我聽得想笑。

明明是潘翼飛的錯，導員卻字字句句都在怪我？

「導員，一再相逼的不是我，而是潘翼飛。」

「我只不過是合理反擊而已，難道只能他欺負我，不許我反擊嗎？」

不等我說完，導員黑著臉打斷。

「夠了！我說一句你頂嘴十句，還有沒有家教？」

「反正這件事就是你的錯，你明天必須給翼飛全校公開道歉，不然，信不信我扣光你的學分，讓你永遠都畢不了業？」

導員試圖用學分威脅我，可我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權限。

輔導員不過是個處理雜事的閑職。

一聽導員要扣光我的學分，潘翼飛樂得嘴都合不上了，偏偏在一旁裝好人。

「祁燃，你還是道歉吧，犯不著為了一句道歉就葬送了前途，是不是？」

章晉和溫宇紛紛應和。

「就是，道歉又不會少塊肉。」

「而且你本來就應該和我們道歉！」

我本想反駁，卻突然計上心頭，點頭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