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一聲,沒說話。
恩情還完,我們兩不相欠,也沒必要再互相折磨了。
養傷的這幾天,我聯系了新公司,機票都買好了,現在就差離婚證了。
沈聿白留我還有用,不會輕易放我離開。
我猶豫了半晌,給蘇晚發去消息:
「我們合作吧,你讓沈聿白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,我要和他離婚,成全你們。」
蘇晚快速地給出了肯定的答復,沒多久,她給我發來張簽字的照片,得意洋洋道:
「你占了聿白妻子的位置又如何?他只愛我,只信任我。」
「我讓他簽字,他看都不看就簽了。」
我扯了扯嘴角,不愿和她多說,讓她給我帶過來。
蘇晚卻給我發了一個地址。
我沒多想,立刻趕了過去。
趕到郊區別墅里,我說明來意,傭人給我指了個房間。
我推開了房門,一桶汽油頓時澆了我滿身。
蘇晚站在房間內,指著我捧腹大笑。
幼稚!
我伸手:
「我要的東西呢。」
蘇晚得意地拿起文件,直接丟進了一側正在燃燒的火盆里:
「林溪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就是故意讓我去找聿白簽字,然后你再去告狀。」
「離婚是大事,無論如何聿白都會對我失望,重罰我,然后你就能趁機俘獲他的真心了。」
「你還真是陰險,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!」
看著升騰的火焰,我有些無奈:
「這是你慣用的手段,我又不像你一樣無恥。」
我倒是忘了一點。
蘇晚因為身份問題,明面上不可能跟沈聿白在一起。
所以我的離婚,對她來說,沒有利益可圖。
離婚的事,我只能另想辦法。
我轉身欲走。
蘇晚眼神狠辣的一推,我身側的一個書架子轟然倒地,將我壓在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