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為了哄蕭澈做手術。
葉晚晴不僅停了我母親的搶救手術,現在,又要來廢我的手。
她明知道手對于一個設計師來說有多重要。
可惜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,保鏢的匕首就已經刺穿我的手掌。
鮮紅的刀子反復在我手上出入,我痛到渾身發顫,眼前一黑,徹底暈了過去。
再有意識時,我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,渾身無力,動彈不得。
耳邊忽然傳來葉晚晴打電話的聲音。
「我怎么可能真的喜歡蕭澈!他當年騙了我的感情,還盜取我家機密文件賣給競爭對手,害我破產。要不是還要利用他挖出他身后的人,我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!」
「這段時間我對他的好都是在演戲,等他最幸福最得意的時候,我再狠狠甩了他,讓他也體驗一下從云端掉下來的感覺。」
「鄧馳?我當然愛他,而且只愛他。」
「我當然不可能真的廢了鄧馳的手,那都是在演戲,我早交代保鏢別下狠手,也安排了國外知名醫生給鄧馳治手,準保他以后畫圖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。」
「不說了,蕭澈手術要結束了,要是看不到我,他會懷疑的。我付出了這么多,絕對不能前功盡棄。」
她掛斷電話,輕輕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「鄧馳,還有兩天,等我報復完蕭澈,就回來找你。到時候,要打要罵,我都任你處置。」
說完,她起身離開。
聽著漸遠的腳步聲,我緩緩睜開眼。
此時此刻,即使她有天大的苦衷,她害死我母親也是事實,我絕不會原諒她了。
這時,護士走進來。
我強撐著起身,「我要出院。」
她不贊同地挑了挑眉:
「你兩只手的手筋都斷了,雖然做了急救,但至少需要留院觀察兩天。兩天后,醫生確定沒問題了,才可以出院。」
我愣了:
「我兩只手的手筋都斷了?」
護士滿臉無語:
「不然呢?你自己得罪了誰,你難道不記得了?」
我追問道:
「那在我昏迷的時候,有沒有國外的醫生來給我治手?」
護士一副我在癡人說夢的表情,換好藥就離開了。
我看著自己被紗布纏得嚴嚴實實的兩只手,苦笑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