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怡的父母。
我只在一年前遠遠地見過他們一次。
那時他們滿頭烏發,舉手投足間是風采洋溢的。
如今他們二人頭發半白,疲憊之態溢于言表。
我裝作不認識他們,招呼他們坐下。
宋父卻沒有動,反跪到我的身前,求問我知不知道宋怡的下落。
我搖頭,告訴他們離開a城后,我就換了聯系方式,再也沒和宋怡聯系過。
他們不信,拽著我的衣袖哭道:
[我知道我女兒騙了你,可我們就她這一個女兒,當時出門也是說要替你報仇去的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!]
[就是!一定是你把我們女兒藏起來了!]
[你說,要多少錢我們都給你,只求你把我女兒還給我!]
我仍然堅持不知道,他們徑直撒潑起來。
大鬧我的民宿,砸了我半邊客棧,更揚言要火燒我的民宿,叫我背上人命!
我見說不通,忍無可忍后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警察出警很快,二十分鐘后就將宋父宋母給拷了起來。
面對警察,宋父宋母直接污蔑我綁架了他們的女兒。
警察按照他們提供的線索查找了一番,根本沒發現宋怡的影子。
反倒是查到了宋怡自出國后就再也沒回來。
宋父宋母大喊不可能,還要求警察再查清楚。
這一查,發現確實有遺漏。
路家的那個秘書的父母報案了。
他們拿著宋怡在醫院叫人綁走秘書的監控報了警。
警察循著線索找到了被關在倉庫里早已死亡多時的秘書。
法醫鑒定秘書的死因是多處鈍器擊傷導致的,一時間,宋怡身上又背上了一條人命。
看著警察出示的證據,剛剛還著急無比的宋父宋母突然又不太急了。
他們互相推諉了一番,后面又一致改口說宋怡可能是捐款潛逃了,所以他才這么著急。
畢竟和路家的項目進行到了一半,就再也沒有了后續,如今一個爛尾工程放在那里,他們還不知道要虧上多少。
要是宋怡背上命案的事情再傳出去,他們兩口子估計要虧到牢底坐穿!
我看著他們迅速變化的嘴臉,心中覺得有幾分好笑的同時,也替宋怡悲哀無比。
查明我是清白的后,警察正要帶著宋父宋母離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