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公司租用辦公的大樓是她家的,上午我跟她吐槽鐘文琴送我的玫瑰花,還拍了一張照片給她了,她一眼就認出來是她自己種在觀景處的玫瑰品種。
然后她要求管理處的人查了監控后,便帶著證據找上了門,給了鐘文琴好大的一個難堪。
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趕緊問她:
“管理處的人說,這個玫瑰花是特殊的品種,是你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才引進的,老實交代,你看上了誰?”
殷倩倩跟我打著哈哈說,這只是她自己編出來的理由而已。
午休的時候鐘文琴憤憤不平的吐槽著管理處心黑,說他們是奸商。
“只是摘了一朵花就要敲詐我5000塊錢,要不是怕影響不好,我一定會直接報警,讓他丟掉工作!”
“都怪我心太軟,才沒有這么做,這要是換了別人有他好受的!”
“一朵花賣5000塊錢,真是想錢想瘋了,怎么不直接去搶呢!”
鐘文琴越罵越生氣,所有的人都不說話,只有張瑩瑩時不時的應和她兩句。
鐘文琴正罵的起勁,辦公室門口傳來一個聲音。
“你窮還怪我的花貴?丑人多作怪。”
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。
我探頭一看,殷倩倩來了。
在我的眼神警告下,她硬生生的停住了走向我的腳步,拐去董事長辦公室找我爸喝茶。
臨走前她還不忘了諷刺鐘文琴:
“下次想要討好男孩子,記得花錢給男孩子買花,實在是舍不得花錢去偷路邊的綠化帶,那種被抓住了,也就是罰款50,不過也挺不劃算的,畢竟花店買一支玫瑰花也用不了50塊錢吧。拿著偷來的花送給人,你不惡心人家男孩子還惡心呢!”
鐘文琴十分不服氣,但是也不敢說什么。
等殷倩倩要走了,鐘文琴才轉過來對著我說:
“宴臣,你看看這些富家小姐盛氣凌人的樣子,她們就沒有一個好東西!”
“我真想不明白這些人有什么好的?竟然還有一大堆的男人上趕著往上貼,她們都不知道讓多少人睡了!”
我好笑地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:
“可是她有錢啊。”
一句話堵得鐘文琴臉紅脖子粗,張瑩瑩義憤填膺:
“蘇宴臣,你怎么能這樣對鐘主管說話呢?”
我笑盈盈地看著她:
“所以你同意種主管的話,你也覺額殷倩倩不是好東西?她還沒走,要不我帶你去找她說說?”
“我哪有這個意思!”張瑩瑩立刻急了眼,她大聲嚷嚷著:“我想起來了,你喜歡殷倩倩是吧,你這是想借著我去她面前找存在感呢,別做夢了,殷倩倩那種富二代,怎么可能看上你?剛才殷倩倩看都沒看你一眼吧!”
她還真看了我好幾眼,可惜我不能說啊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