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草愣了愣。
“???”
這么好說話?
才怪!
看了自家老妻一yan,羅guan事dian了diantou,附和dao:“是呀是呀,香草姑娘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,知dao的我們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說起來呀我們這莊zi也沒什么稀奇的,裴老夫人過世之后,我們便離開了裴府,被打發到了這莊zi上落腳,也算有了個去chu1!”
頓了頓,羅guan事拍了拍腦袋,仿佛想起了什么,臉上笑呵呵的,繼續給香草解釋。
“這幾年呀,莊zi里都只有我們一家四kou人住在這兒,順便幫著主家照看著這莊zi,田地里一年的chu息便也可以支撐我們一家的嚼用,免了裴府chu份例;若有多余,便記錄在冊,上報給主家。所以說呀,我們這小莊zi自給自足還是可以的,雖然莊zi的收獲不多,但也聊勝于無,也沒有給主家添什么麻煩不是。”
言外之意,這莊zi里沒什么可惦記的了,話可以說,若是有什么過分的要求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
自給自足么?
這事兒有dian麻煩了。
香草yan眸閃了閃。
抿了抿唇角,再次抬yan,香草臉上那一抹淡笑好像更顯yan了些,仿佛并沒有看chu羅guan事話里話外的排斥之意。
她想問的事兒可關系到自家大少爺的吃穿用度,可不能a虎了。
丑話得先說在前tou!
“既然張媽和羅叔都這么說了,那nu婢就打擾了。敢問我們大少爺在這莊zi里的份例和吃穿用度是怎么算的?是兩位幫忙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