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人要么用其忠,要么用其能,只得其一即可。但那些位于兩者之間的,用處其實沒有看起來那么多。這范東和就是這樣的人,真要收了,就會發現用起來沒那么順手。”
年輕人若有所思,然后又道:“母親,我想去一次青冥。”
“你去那里干什么?”
年輕人露出憤憤之色,道:“那衛淵好生狂妄,竟敢說我許家法相都是垃圾!這不是把您也罵了進去?我想去會會他,看看大家同是道基圓滿,他憑什么那么大口氣!”
“胡鬧!”女人臉一沉,喝道:“來人,帶少爺下去,面壁七天!另外是誰給少爺嚼耳根的,找出來,杖斃!”
兩個體態嬌柔、年輕貌美的侍女款款走了過來,一左一右架起了年輕人。那年輕人拼命掙扎,卻怎么都脫不出侍女的雪白小手,被生生架了出去。
他猶自不服,不斷叫道:“那衛淵說了要單打獨斗,我怕他作甚?!”
等年輕人被帶走,女人來到桌案前,鋪開一張信紙,開始給衛淵寫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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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秋城宮城內,一處清幽池塘前插著柄沉重巨劍,一個年輕修士盤膝坐在劍前,正閉目以心眼觀劍。
“耀武兄!耀武兄!”院外傳來呼聲,然后一個高壯漢子不等通報,就走了進來。
年輕修士并未起身,而是原地轉身。這時才能看出,他竟是凌空坐著的。
“你聽說了沒?衛淵那小子放出話來,說我許家法相都是垃圾!還放話說誰要是不服,只要是單打獨斗,他都接著!”
許耀武寧定道:“自然聽說了,怎么,你想去會會他?”
高壯漢子皺眉顯出猶豫,道:“他能以一敵多還拿下春元族老,我恐怕不是他對手。”
“這不就得了。”
高壯漢子顯出忿忿之色,道:“我是不行,但耀武兄你可以啊!你不是剛剛練成了那一劍……”
許耀武眼中突然射出兩道隱隱劍氣,聲音中也帶上了殺氣:“誰跟你說的?”
高壯漢子大吃一驚,后退兩步,后背撞在了院墻上,艱難道:“有一次喝酒,我,我看你眉心中浮上了一枚劍印……”
許耀武徐徐收了眼中劍氣,默然片刻,方道:“此事絕不能對旁人說起,否則我有性命之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