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分鐘后,步涉拎回兩瓶紅酒。估計是當地的牌子,有很多字母都不認識。
一進門,步涉就問:“潘妃,我們怎么喝呢?”
“還能怎么喝,當然是用嘴巴喝,以后別問這么簡單的問題。”
在房間的沙發上坐定,步涉打開兩瓶紅酒,一人一瓶。我問道:“咦?你怎么沒有買點兒下酒菜呢?這么g喝?”
步涉道:“不用下酒菜,因為潘妃你本身就是秀se可餐的。”
我哈哈一笑,說:“步涉,你說說我是怎么秀se可餐的?”
步涉道:“潘妃是柳眉青翠、杏眼含春、桃腮泛紅、櫻唇點點,海棠豐盈之態,蕙蘭瑰瑋之質。”
我笑著說:“這就是所謂的秀se可餐?”
步涉道:“當然,一道豐盛的水果沙拉。”
“為什么不把我b喻成蔬菜沙拉呢?”我問道。
“莫非,你的臉像西紅柿?身材像卷心菜?”
“步涉,你有沒有覺得我特像辣椒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外面很紅,里面狠辣。”
“沒有,我眼里的潘妃是甜椒,清脆甘甜的氣質。”
“呵呵,你還挺會夸nv人的嗎,你在家也這么夸你的老婆呢?”
“我已經和老婆離婚了。”步涉嘆口氣。
“對不起,冒犯了您。”
“沒有關系的,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限來時各自飛。再說,你不也是單身的嗎。”
“是呀,我也是離婚的nv人。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我們一起g一杯好不好?”
“好,g杯。”
紅葉晚蕭蕭,長亭酒一瓢。殘云歸太華,疏雨過中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