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破城之前,大梁城可是號稱最為堅固的城池,就連金仙境的大修行者,都沒法在大梁城中作亂。
與之對比,咸陽城簡直像是個大窟窿。
“大梁城如此堅固,最后不也是被淹了?”
田建盤坐在牢房里的角落處,聞言睜開眸子,也不理會魏假冷下去的臉色,淡淡道:“反觀咸陽城,雖然內(nèi)亂不止。”
“但就眼下這點動靜,想劫獄救人,可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這大秦詔獄還沒空虛到那種地步。”
“更何況,朝堂上的文武百官,也不會坐視動亂持續(xù)下去!”
話音落下,諸王頓時沉默了。
作為第九層的囚犯,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,這詔獄的守衛(wèi)有多森嚴!
以目前鬧出來的這點亂子,確實還不足以攻破詔獄,將他們從第九層救出去。
然而,一個平靜的聲音從遠處的獄門后面?zhèn)鱽怼?/p>
“并非是劫獄,也不是救人,只是放人,是不是就簡單多了?”
緩慢的腳步,伴隨著聲音而來,身著黑色官服的中年男人,出現(xiàn)在了諸王眼中。
一瞬間,他們瞪大眼睛,死死盯著中年男人,滿臉不敢置信!
“難怪那個家弟子敢說救我們出去……可是,這怎么可能?”
身為楚王的熊奇,在看到中年男人出現(xiàn)的時候,也不淡定了,眼中滿是震撼。
“你可想清楚了這么干的后果?”
魏假驚疑不定。
“真令人驚訝,吾想過那個家弟子在詔獄有內(nèi)應(yīng),但沒想到,居然是你!”
田建皺了下眉,臉上有些不解。
在他看來,以中年男人的背景和身份,不可能會成為內(nèi)應(yīng)!
否則,這大秦詔獄與旅店有什么區(qū)別?!
而此時,中年男人……或者說是大秦當朝右監(jiān),李信之子,李全面無表情的道:“諸位大王有閑心探究我這么做的原因,不如先從這里離開!”
“現(xiàn)在,詔獄外,張良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帶著擊剎弩的人趕到,接應(yīng)你們逃出咸陽城!”
聞言,諸王神色微凝,驚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