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滴~滴滴~”
張?zhí)烀髂闷餭all機。
“靚仔,明天約你食飯,給個面子,青霞。”
原來是實習(xí)記者,人長得靚就是沒辦法,隨時有靚妹來約飯,只是現(xiàn)在正在查案,真的走不開啦,在心中告罪一波。
整個屋子不大,柴哥也很快搜完了其他地方,看向張?zhí)烀鳎晕u頭,表示沒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。
張?zhí)烀鬟€是不顧弟弟的哀嚎聲拖出了床角里的木箱子。
箱子積著灰,上著鎖,一看就很久沒動過。
柴哥并不灰心,畢竟打了5張搜查令,這才第1家,偵查工作很多時候都是要花大量時間去排除錯誤答案。
張?zhí)烀鹘凶≌郎蕚涑鋈サ牟窀纾p輕說道:“柴哥,去把洛茜喊進來。”
雖然這個箱子面相足以欺騙經(jīng)驗豐富的老警察,但是7點敏捷的張?zhí)烀鞅亲永镞€是嗅到了一絲別樣的味道。
掩蓋在灰塵下的福爾馬林刺鼻味道。
張?zhí)烀餍闹辛巳唬酒饋碚f道:“柴哥,關(guān)燈,洛茜,撒發(fā)光氨。”
洛茜帶上護目鏡和手套,從隨身裝備內(nèi)拿出試劑開始調(diào)配,一邊說道:“張sir啦,發(fā)光氨很貴的,采購科那八婆每次都說我們經(jīng)費超標,下次你去搞定她,怎樣?”
隨著柴哥燈一關(guān),藍色的熒光幾乎鋪滿了整個地板,映出來幾人倏然嚴峻的臉。
柴哥把燈一開,快速拔槍,側(cè)身擋在房間門口,洛茜抬起一腳飛快的一腳踹飛弟弟,飛身前撲,反手剪住對方雙手,單手腰間手銬一掏,弟弟還在慘叫中,就已經(jīng)被洛茜拷住了,動作賞心悅目,一點不拖泥帶水,張?zhí)烀鞴浪阌透绱虿悔A她不是油哥自謙,而是真的打不過。
張?zhí)烀饕褋淼搅说艿苌砼裕鏌o表情道:“說,這箱子里面裝了什么?”
弟弟痛苦又驚恐的大叫:“不知道啊,我真不知道這里面裝了什么啊,你不信可以問我老豆和妹妹他們,沒人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啊?”
老者聽見動靜帶著小妹來到房間,見弟弟已經(jīng)被拷在床柱上,便急忙解釋道:“警官,我們家小弟一直跟我在修車檔修車,從沒做過什么違法的事情啊,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啊。”說著,老者都快急得哭了出來。
幾人對視一眼,張?zhí)烀魃锨耙徊蕉⒅艿芤蛔忠痪涞恼f道:“剛才我要打開這個箱子,為什么小弟要千方百計的阻止我,里面到底有什么?”
老者聽見是箱子,仿佛舒了一口氣,開口道:“阿裕是我和第一個姨婆生的,后面他媽媽走的早,留了一些他小時候的東西玩具給他做念想,連同箱子他一直視為禁臠,不準任何人打開。”
“所以好多年過去了,里面有什么東西,我們是真的不知道。警官你不相信的話,你可以自己打開看。”
老者說話語氣正常,弟弟和妹妹神情也似乎真的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。
箱子里絕對有東西,張?zhí)烀鹘欣险哒伊税寻馐謥怼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