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館開門,他就跟過來打下手,堂堂總裁也會在大堂跑腿端盤子。
我去酒吧小酌,他也跟過來,一臉為難的看著我喝。
“兮兮,備孕期間喝酒不好?!?/p>
我有些煩了,仿佛曾經(jīng)那個束縛又要回來了。
明明我已經(jīng)開始了新的生活。
“裴延之,你知不知道自己有點(diǎn)煩?”
裴延之來攔酒的手頓住了,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你能不能別來打攪我?”
裴延之的思緒很亂,他不明白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。
我這段時間對他愛搭不理的,他心中的恐慌已經(jīng)在增加了。
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我對他的感情淡了。
“兮兮,你身邊沒有人,難道不是在等我嘛?
我重新追求你,我們重新開始不好嘛?”
我眸子淡淡的,他害怕得緊緊抱住我,嘴里叨念著‘重新開始’‘回到過去’。
他寧愿我對他拳打腳踢充滿恨意,也不想看到我毫無感情的樣子。
我感受著他的顫抖,想到醫(yī)生曾經(jīng)跟我說的話,嘆息一聲。
“裴延之,怎么重新開始?我已經(jīng)不能再生孩子了。”
裴延之一直都很想當(dāng)爸爸。
盡管他嘴上說不在意,但實(shí)際上他骨子里刻著傳統(tǒng)大男子主義。
可以寵我,但要以夫?yàn)樘臁?/p>
可以愛我,但必須生孩子。
所以他愿意捐送子觀音金身。
所以他寧愿瞞著我也要陪李素素母子。
裴延之嘴上說不在意,然而第二天還是走了。
他說公司有事兒,忙完了就來陪我。
為了不讓我領(lǐng)離婚證,他還留了兩個下屬跟著我。
在清吧朋友的幫助下,我輕而易舉就走了。
坐上了回國的飛機(jī)。
這次回去除了領(lǐng)離婚證,還會把手續(xù)辦完,以后打算定居在國外了。
裴延之很快就知道我回國了,等他找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