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秋道:“岐龍山,聽說過沒有?”
“岐龍山秘寶?”
謝秀一驚,隨后眉頭舒展開來:“那就難怪了,除了大玄遺民,確實沒幾個勢力行事這般酷烈。我還奇怪漕幫為何會招惹上這種麻煩,原來是為了岐龍山的長生之法。”
“你我二人不也是為了滅門而來?大哥別笑二哥,誰手段不酷烈?”楚秋卻是搖了搖頭,若有所思道:“更何況,兩幫人也未必是一伙的。”
“大玄遺民能派兩個宗師來收回岐龍山秘寶,沒必要跟漕幫玩你來我往的游戲。”
“與漕幫作對的想必確有其人,只是他們也沒料到陸驚身上還有這種dama煩。當然,也不排除他們干脆借刀sharen,讓大玄遺民除掉陸驚,坐收漁翁之利吧。”
說完,楚秋笑著道:“但這與我們也沒什么關系,誰是鷸蚌,誰是漁翁,還是要靠拳頭說話。”
他拍了拍謝秀的肩膀:“走,去漕幫地庫看看有什么收獲。”
……
湖島幾十里外一片野林中。
得到岐龍山秘寶的黑衣宗師忽然停住腳步。
在他前方,另一名黑衣人不知何時出現,似乎已經等了段時間。
“東西到手了?”他一邊問話,一邊摘下面罩。
露出布滿傷痕的猙獰臉龐。
看起來起碼在六十歲左右,已經有些蒼老了。
“到手了。”
身懷秘寶的宗師微微點頭,同樣取下面罩。
露出一張極其清麗的臉,論容貌,足以稱為絕色。
但他的嗓音卻明顯是男聲,隨手脫掉沾染了不少鮮血的黑衣,露出頎長的身形。
老人見他并未受傷,松了口氣后,便道:“你與那另一人交過手?可看出根底?”
堪稱絕色的年輕男子淡淡道:“東湖山莊的武功路數,如果我沒猜錯,他應該就是大胤九皇子。”
老人聞言,冷冷道:“看來傳聞屬實,那監察司走狗,便是新任夜主。”
“想不到還有這等意外收獲。”
他抬眼盯住對面的男子:“想辦法,殺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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