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文字無人能看懂,一些鬼畫符般的圖案更是誰都破解不了。
久而久之,有關這份長生仙的傳聞,能掀起的風雨已經愈發(fā)微弱。
可這并代表世人不再對它感興趣。
謝秀問這一句,不是擔心他們自己,而是擔心小小的滄浪幫,能否扛得住壓力。
別到時為了一份岐龍山秘寶,反害了自身。
“陳新年當初因為你塞給他的一份岐龍山秘寶,被那群江湖人追殺,害得丟了條胳膊,幫中親信死傷無數(shù),自己更是躲了數(shù)年不敢回家。”
楚秋伸手接過那副鐵匣,跟著淡淡道:“他沒理由還敢沾上這份dama煩,那就有點蠢了。”
“這東西若有麻煩,我與陳兄弟都不敢沾手,更不可能給楚先生您送來。”
玉青君訕訕一笑,隨后道:“其實得到這件秘寶,也算是機緣巧合。大離新皇登基這幾年來,朝堂暗潮涌動,江湖上卻是風平浪靜,很少有人犯事。即便有什么事,那也都是各家關起門來解決,絕不敢鬧大了。”
“聽說現(xiàn)在監(jiān)察司的黑衣巡事們,個個兒都閑得發(fā)慌,一身本事都快廢了。”
楚秋敲了敲桌子,“說重點。”
玉青君神色一正,干凈利落道:“這是我們撿來的。”
“撿來的?”謝秀不禁失笑,卻是又氣又笑:“若是岐龍山秘寶能隨便撿著,這世道早就亂套了。”
“九皇子還真別不信。”玉青君道:“這幾年來,滄浪幫轉做正經生意,包了些山林,與當?shù)毓俑匣锊傻V,順便接些清剿山賊土匪的活計。”
“那大山里,遇著什么情況也不罕見,這東西,便是底下人從礦藏中挖出來的,見是副金屬匣子,里面的東西他也看不懂,就干脆交了上來。”
“換作是別人也許認不得這岐龍山秘寶,但我可是親眼見過的,一下就認出這害人的鬼東西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這是害人的鬼東西,還拿來給我?”
楚秋瞥了他一眼,“你想害我?”
“其他人說這話,我或許得尋思尋思,您說這話……”玉青君笑了一聲,搖頭道:“這東西來路干凈,底下人也都打點好了,沒人知道是什么。除我與陳兄弟以外,也就二位見過這副岐龍山秘寶了。”
楚秋不置可否,將那塊皮紙抽了出來,展開一看,這竟是塊相對完整的寶圖。
而且上面的文字與圖畫,都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注釋。
很明顯,這塊寶圖,曾經也有主人。
而且那位主人鉆研了很久,寫下了自己的理解。
“后天靈修法?”
看到皮紙上的第一句注釋,楚秋便有了些興趣:“先前擁有它的人,真的破譯出了內容?”
“只能說是半真半假。”
玉青君說道:“正是因為這份注釋,我與陳兄弟一合計,倒不如將它送給楚先生,畢竟,這可能是如今第一份真正現(xiàn)世的‘岐龍山’秘寶。里面有些注釋晦澀難懂,狗屁不通,但有些部分,卻是與今時今日的武道理念相符,簡而言之,這東西,確實能練出點名堂,但要說達到長生武仙的層次,恐怕是做夢了。”
“現(xiàn)今流傳的岐龍山秘寶,其中文字從未出現(xiàn)在任何一個王朝的記載當中,無史可依,破譯起來難如登天,但也不排除有天賦異稟之人能夠理解其中真意。”
謝秀沉吟一聲后,目光看向楚秋:“但它確確實實是一樁dama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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