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溫清畫,見過諸位貴客。”
就在那位身著粉裙的大姑娘斂衽下拜之時(shí),安樂王忽然舉起雙手,撫掌贊道:“都說極樂樓大姑娘水靈秀氣,仙姿玉色,今日得見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“王爺謬贊。”
溫清畫抬起頭來,那張美艷絕世的臉上露出微笑,“當(dāng)著貴客的面,奴家斗膽獻(xiàn)丑,還望諸位不要怪罪才是呢。”
安樂王笑呵呵道:“若這般天人舞姿還要被怪罪,本王就要可憐我那皇兄了。比起大姑娘,宮中那些舞姬整日污了皇兄的眼,他豈不是過得水深火熱?”
這樣‘大逆不道’的話,也只有這位最得寵愛的安樂王才說得出來。
而這位大姑娘也只是掩唇輕笑,不發(fā)一言。
待這兩句客套話說完,一旁的葉飛星忽然道:“清畫姐姐,圣女現(xiàn)在何處?”
原本言行得體的葉飛星,此時(shí)卻有些急不可耐的意思。
世人皆知藏鋒閣少閣主對極樂樓第四代圣女一片癡心,可謂是個(gè)癡情種子,如今見他表現(xiàn)急切,倒也沒人覺得奇怪。
“少閣主莫要心急,時(shí)候到了,圣女自會現(xiàn)身與各位相見。”
溫清畫微笑著說完,隨即飄身而起,向銀葉山莊飛去。
只留下一陣引人遐想的香風(fēng)。
聞著這陣香甜,許多人都露出悵然若失的表情。
唯有坐在前列的幾人面色凝重。
比如天鳶門眾人。
以及那位養(yǎng)顏有術(shù)的‘紫煙婆婆’。
和始終穩(wěn)坐如山的‘武癲’徐樊。
徐樊的目光追著溫清畫而去,蒼老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冷意。
直到溫清畫離去有一會兒,現(xiàn)場眾人才是竊竊私語起來。
但話題的中心,卻還是圍繞著那位神秘至極的第四任圣女。
“方才那段舞真是絕妙至極,光是此等美景,已經(jīng)當(dāng)?shù)蒙稀畼O樂’二字了。”
“就連極樂樓大姑娘都是此等天姿國色,圣女又該是何其令人驚艷的女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