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事說完了,現(xiàn)在輪到我的事。”楚秋指了指信封,“替我殺個人,照夜司的事,我替你們擺平。”
沒等曲游方再問些什么,楚秋接著道:“這人實力不弱,放在五品宗師境應(yīng)當(dāng)也算個高手。
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,天鳶門四位宗師聯(lián)手殺他也好,還是找涼薄山金雁樓這種殺手組織也罷。
總之只要?dú)⒘怂祟^送到信中地址,天鳶門欠我的人情就算兩清了。”
曲游方聞言,卻沒有動那信封,而是有些凝重道:“謝宗師要天鳶門辦事,曲某本不該推辭,但既然涉及到一位宗師,曲某自當(dāng)問清才行。”
“問吧。”
楚秋抬起眸子,看向曲游方,“但你只能提一個問題。”
曲游方沉默了片刻,隨后問道:“此人該死么?”
楚秋笑了一聲,“該不該死,你我二人說了就算么?”
他站起身來,拍了拍曲游方的肩膀,“只是我要讓他死而已。”
說完,楚秋便已離開了客室。
獨(dú)留曲游方沉默地坐在那里。
許久過后。
曲游方終于伸手拆開了信封,迅速看完內(nèi)容,立馬折起信紙!
真氣一催,紙張化成粉塵散落。
他的臉色微白,喃喃道:“大離監(jiān)察司,紫衣司事?”
隨后他望著那滿地粉塵,苦笑著道:“謝宗師,您還真是個不肯吃虧的性格啊。”
……
如今已經(jīng)改名為風(fēng)雨樓的酒樓之中,一桌好酒好菜齊備,楊烈松親自作陪坐在當(dāng)中,與一名身著深紫官服的男人推杯換盞,談笑風(fēng)生。
兩名身著黑色官服,卻是不茍言笑的男女坐在一旁,誰都沒有動筷子。
待到酒過三巡,楊烈松正要給對方添酒之時,那紫衣男人忽然壓住了自己的酒杯,笑吟吟道:“喝到這兒就差不多了,楊掌門,說正經(jīng)事吧,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殺了安樂王的那位宗師啊?”
他的語氣雖然沒有針鋒相對之意。
但這一句話中,卻已埋下了深坑。
身著黑色官服的二人也是望了過去,盯住楊烈松。
楊烈松面不改色地放下酒壺,笑著道:“唐大人,楊某早就不是掌門了,您這話若叫我那師弟聽了去,他的心眼比針尖還小,回頭再把我給逐出天鳶門,我這后半生可就賴上你們照夜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