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滄并未因這句話產(chǎn)生什么情緒。
倒是那幾個蠻人的表情變得難看至極。
他們都聽懂了那位大離夜主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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蠻人對于人族而言,就是最危險的野獸。
野獸想要求活,除了遠(yuǎn)離人群,就只剩一條路。
那就是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。
“夜主的意思,我明白了?!蹦翜嫣质疽饽切┬U人離開,接著便嘆息一聲:“立國一事,不止有我們牧族想要爭取,但只有牧族的力量最為微弱……我們必須要找一個真正的靠山?!?/p>
白衣男子微笑道:“那你就更應(yīng)該想清楚,到底是林聽白能做這個靠山,還是監(jiān)察司值得你們牧族依靠?!?/p>
牧滄深深看了他一眼,點頭道:“我會的?!?/p>
但在離去之前,牧滄忽然道:“你偽裝成夜主在此等我,代表他早就知道我會來,那他此刻身在何處?”
白衣男子只是笑了笑,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
牧滄也不再多言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男子望著那一行人逐漸遠(yuǎn)去,笑容也漸漸收斂起來,面部肌肉蠕動,變作真容。
竟是本該在青州的聶渺。
“為何不把他們留下來?”
旁邊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。
臉上繃帶裂開的常璞雙手染血,不知何時站到了聶渺身側(cè)。
聶渺瞥了他一眼:“全都?xì)⒘耍俊?/p>
常璞搓了搓滿是鮮血的手掌,笑呵呵道:“你當(dāng)我瘋了?真把那幾個護(hù)國司的五品殺光,易太初豈不是要跟我拼命?”
聶渺收回目光:“耽誤了這么久,我還當(dāng)你真的有膽量殺光護(hù)國司掌事?!?/p>
“有膽量是一回事,該不該這么辦,又是另一回事?!背h蔽⑽u頭道:“我叫那州牧當(dāng)眾認(rèn)罪,然后扒了他的皮,將尸體掛在護(hù)國司門前,這才多費了一點手腳。”
“……”
聶渺深深看了常璞一眼,搖頭道:“這些蠻人是大離國師的棋子,現(xiàn)在,他想把棋子收為己用,自然不能殺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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