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直接貫穿一名權貴的前xiong,旋轉著飛出門外。
楚秋扭頭看向那些瑟瑟發(fā)抖的內城權貴,“想跑就跑吧,也省得我挨個扒皮。”
生死之間的恐懼,幾乎摧毀了所有權貴的心智。
他們哭嚎著求饒,磕頭。
還有人呆立在原地,嚇得尿了褲子。
“我覺得這件事情也沒那么難做,把城防軍調回去,我一刀給你個痛快?!背镂盏兜氖治⑽l(fā)力,刺破杜狂濤的皮膚,鮮血頓時流了出來,“不然的話,我在這兒折磨你一頓,你苦也吃了,命也丟了,有什么必要呢?”
杜狂濤臉色微變,痛得聲音走調:“你若想調用城防軍,就絕對不可能殺我!一旦我死,城內誰都不可能指揮得動他們!”
楚秋聞言,倒是露出思索的表情。
好像在思考這番話的真假。
杜狂濤見狀以為有戲,便是趁熱打鐵道:“這位大人,咱們同為大離官員,何必為一群低賤的草芥?zhèn)撕蜌猓坎蝗缭偕塘可塘?,如何??/p>
“哎。”
楚秋嘆息一聲。
隨后揮刀砍了他的腦袋。
一顆大好頭顱向前滾了幾圈,停在屏風之下。
鮮血從斷口噴涌出來。
嚇壞了在場的那些權貴們。
像是發(fā)瘋一樣向外逃去。
楚秋縱步而上,一刀劈死個富商打扮的老者,口中問道:“誰能調動城防軍?”
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。
那些權貴只顧著逃命,耳朵里哪還聽得進去別的話?
更有甚者,抓住身邊的人,也不管平日里如何稱兄道弟,只是滿面猙獰地把人往后甩去。
只要能阻攔楚秋一息,也許自己就有逃命的希望!
哭喊聲,咒罵聲,絕望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。
連那些侍女和舞姬也都瑟瑟發(fā)抖,盡量縮在角落里,連哭聲都不敢泄露出來。
屋內共有數十位內城權貴。
有官職在身的,更是超過十人。
楚秋挑著殺了一會兒,抬腳踹倒其中某個身穿官服的男人,繼續(xù)問道:“誰能調動城防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