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說完這句話,盧季自己就閉上了嘴巴。
眼下有無數事實擺在眼前,他這種話,卻連自己都無法說服。
然而,楚秋卻只是笑道:“現在靈菩薩就在你手中,我們雖然沒有相思功的修練者配合,但別忘了,還有一個中過奇毒的宗師。”
盧季目光微動,“可是曲宗師他……”
楚秋淡淡道:“我那顆藥可是很貴的,雖然不一定保證能夠拔除余毒,但醫(yī)好他身上的傷,還是不在話下。”
這倒不是假話。
給曲游方吃下的藥丸,是他在慶城這幾年研究出的救命玩意兒。
即便有倪家富甲豐州的家底在背后撐著,也只配出了十顆而已。
分別贈予謝秀,倪千羽一顆之后,他手中只剩八顆,拿來給曲游方治傷,根本就是大材小用。
隨后楚秋拍了拍盧季的肩膀,“距離極樂宴只有數日光景,這件事,就交給你去辦了。”
盧季聞言,也是點頭道:“前輩放心,至少我會找到靈菩薩的‘根源’。”
他知道,楚秋對這些‘詭譎’之物很感興趣。
而靈菩薩大概率也是來自于某種妖物,即便無法查清它與相思功的關聯,最起碼,盧季自信可以找到靈菩薩到底從何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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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秋微微頷首,沒再說什么,轉身就離開。
為了‘赴宴’,他還需要再做些準備。
昨夜與極樂樓圣女的那一番對話,除了探知到‘相思功’的底細外,倒也并非一無所獲。
起碼他從那位圣女口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。
“極樂樓的底氣,應當比我想的更加深厚。”
“就不知這份底氣究竟是來自于實力,還是這些年通過千秋醉與相思功發(fā)展的‘人脈’了。”
回到自己的院子,楚秋給二驢喂了幾塊肉干,看著它埋頭干飯,輕聲道:“上人家的地盤找事,赤手空拳未免有些不夠尊重,也是時候搞把趁手的兵器了。”
二驢聞言,耳朵微微一抖。
將肉干嚼爛咽下后,它點了點頭,發(fā)出‘呃啊’一聲。
像是在附和楚秋的話。
……
“柳妍妍那小賤人死了?”
顧玉娘面色猙獰道:“死得好!吃里爬外的賤人,她早就該死了!”
“恨只恨這賤人沒有落在我的手上,否則我絕不會讓她死得如此痛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