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一介武夫,或許有些私心,但終究記得當年入門習武那一天開始,便立志要為這天下做些什么。
大虞兩極之爭,憑我韓東流一人或許無法力挽狂瀾,但事到了眼前,我能做的,唯有‘盡力而為’這四字而已。”
聽得這話。
柏瑤琴不禁輕聲嘆道:“你這番話說出來,讓我恍惚以為面前坐的人,是那‘名俠’顧擎濤呢。”
“不敢與顧宗師相提并論。”韓東流亦是笑了一聲,隨后道:“那幾個字符的來歷,你可有查到什么消息?”
提到這件事,柏瑤琴的笑容意味深長道:“我就知你逍遙劍不是個會繞彎子的性子,特意跑到瑯軒坊來喝茶,半天不聊此事,反倒讓我有些不適應了。”
說罷。
她將早已準備好的情報遞給韓東流。
見他當即拆開來看,便也笑問道:“我看大兄與那位風雨樓主倒是意氣相投,除了想請他出手幫忙之外,恐怕也是存了幾分想要真心結交的打算呢。”
韓東流并未言聲,迅速看完其中內容后,才是搖頭說道:“風雨樓主橫空出世,掀起了一片江湖風浪,卻也實實在在辦了幾件好事。
峙州如今由風雨樓、天鳶門共同把持,百姓的日子好過了不少。”
柏瑤琴不置可否地一笑:“你這些年不也出手鏟除了不少‘作惡多端’的江湖門派?論功績,未必輸他多少。”
韓東流搖了搖頭,沒再討論此事,而是道:“當年魔門消失的‘三千絕學’,確實給江湖帶來了不少麻煩,各家一流門派,也未必沒有留下幾部魔功用以收藏。
現在想想,這門以‘岐龍山秘寶’創造的文字,會不會就是魔門早有預料,有意為之?”
岐龍山秘寶那如同鬼畫符般的東西流傳多年,也沒有幾人研究出個所以然來。
魔門將功法以這樣的形式記載保存,做到如此隱蔽,難以想象背后還有多深的牽扯。
柏瑤琴笑了笑,沒有接過這個話題:“總而言之,最有可能沾手過這部魔功的人和勢力,我全都寫在上面了。”
韓東流聞言,目光再次掃過那張寫滿名字的紙,最后落到‘書會’上,輕聲道:“我若記得不錯,這‘書會’如今已經成了靖海王世子與那群京中紈绔喝茶聽曲的地方。”
“書會曾經是京中士子交流之所,那里的藏書之多,或許只有皇城內才能相提并論。”
柏瑤琴拿起茶壺自斟自飲,頓了頓后,意味深長道:“是不是覺得很巧合?又與那靖海王世子有關。”
韓東流站了起來,平靜道:“我會去查明此事。”
轉身邁出一步后,卻又停了下來,頭也不回道:“二妹,你這紙上,還漏了一個名字。”
柏瑤琴目光低垂,一言不發。
韓東流也沒再開口,幾步后,便消失在瑯軒坊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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