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發(fā)了幾十兩銀子,算是皆大歡喜。
隨后又將那些銀子都存入‘祝家錢莊’,沒有選擇祝家的私票,而是換成了大虞銀票。
比起這個不知何時就會暴斃的祝財神。
楚秋還是相信裴璟能活得更久。
帶著這些銀票和一架板車離開城內(nèi),板車?yán)镅b的,才是真正的貴重物品,裴璟送的幾種珍貴藥材,以及蘇雪泥那丫頭給的幾部絕學(xué)真意圖。
就連‘生滅武經(jīng)’都在其中。
這兩卷武經(jīng)合起來,可是真正的天境武學(xué)。
價值不可估量。
余下一些毒粉,暗器,還有李躍虎最寶貝的書箱。
這些東西裝滿一車,由馱馬拉著,三人一驢繼續(xù)向峙州而去。
沿途路上,李躍虎始終以‘蟲法’聆聽四周動靜,還小聲感嘆道:“也不知那幾尾白鯉過得怎么樣。”
他也算是遵守了當(dāng)日的諾言,請李家族人將池里那幾尾見慣了大風(fēng)大浪的白鯉接回家去。
只可惜自己的‘鱗法’還不到家,都沒有跟它們好好道別。
楚秋騎著二驢在旁邊折騰著滅卷的練法,淡淡說道:“是你非要跟我回峙州,如果心里實(shí)在舍不得,現(xiàn)在叫祿墨送你回家,應(yīng)該還來得及。”
李躍虎聞言,圓圓的小臉頓時皺緊,“先生,我不光要和您一起回峙州,等您回了大離,我也是要一起去的。”
聽到這話。
不光楚秋看向了李躍虎。
駕車的祿墨也轉(zhuǎn)過頭來,露出不解的表情。
呃啊!
就連二驢都叫了一聲,盯住了李躍虎,好像震驚這小子為何非要找死。
被他們這么望著,李躍虎也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先前難道沒說過嗎?”
“你在‘蟲鱗鳥獸’上面的天賦不差,李家真舍得讓你跳進(jìn)火坑?”
楚秋淡淡說道:“李家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也知道我若回了大離要面臨什么局面,這都敢讓你跟著?
李躍虎,你實(shí)話告訴我,你爹究竟是不是你爹?”
李躍虎被這句話繞住了,眨了眨眼沒有回答。
這時祿墨緩緩說道:“夜主的意思是,除非你不是李家家主的親生子,不然怎會有這種待遇。”
“啊?”
李躍虎急忙道:“這與家里的安排無關(guān),跟先生前往大離,是我自己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