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目光看向酒樓的牌匾,只是站在那里就攔住了整個大門。
“勞煩讓讓。”
忽然,侯燁聽到背后傳來一個聲音。
目光陡然凝住。
回頭望去,看見較自己矮了不止一頭的男子站在背后,用左手扶著斗笠邊沿。
斗笠客見侯燁沒有讓路的意思,緩緩道:“閣下把路擋住,是打算讓別人進不去也出不來?”
盯著這個無聲無息靠近自己一丈內的斗笠客,侯燁頷首說道:“倒是我考慮不周了。”
說完。
他側身讓開足夠一人通過的位置。
斗笠客垂下的右臂動了動,也沒再多說什么。
邁步走進酒樓。
侯燁的目光追著對方而去。
知道自己的預感并未出現,證明對方沒有對自己沒有殺心。
不然的話,剛才那種距離只要對方動了殺心,自己的生死預感必然會傳來警兆。
“一個擅長ansha的六品?”
侯燁微微搖頭,也邁步而入。
隨后在伙計的引路之下,前往二樓。
先前那名斗笠客則是留在一樓大堂。
侯燁沒再關注對方。
到了二樓,他用十兩銀子換了張單獨的桌位,便對跑堂伙計道:“你們掌柜的在哪兒?”
跑堂伙計笑道:“客人您要用點兒什么,跟小的說就是了。”
“我來,就是為了找你們掌柜。”侯燁又放下一塊銀子。
他雖然坐了下來,也等同許多身形普通的男子。
那名伙計就算站著,都只能與他目光平視,感到了非同一般的壓力。
于是訕笑著道:“您想讓我怎么和掌柜的說?”
“如實說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