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,他留在青州四處奔走調(diào)查。
觀察那些從各地趕來的武夫,還真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。
如今他已經(jīng)成熟了很多,不會再莽撞行事。
能以六品修為在余州為滄浪幫謀得今日的地位,陳新年這些年,自然不是在荒廢度日。
察覺到他的離去。
楚秋也朝那邊看去一眼,最后目光掃向迎面走來的兩個宗師,淡淡道:“青州是你們侯家的地盤,出了這種事,也是該想想要怎么處理善后了。”
侯縛與茅義德一怔。
“見過……呃……”
茅義德緩過神來,有意攀談,結(jié)果卻在稱呼上僵住了。
叫‘夜主’?
未免不把人家的偽裝放在眼里,
可除了夜主,茅義德還真不知該如何稱呼面前這位。
饒是他自詡見多識廣,這種場面還真是少見。
侯縛就沒有他那么多的想法,張嘴就道:“大人教訓得是,青州境內(nèi)出現(xiàn)這種宗師之戰(zhàn),無論侯家還是護國司,都難辭其咎。”
他張嘴就是一聲大人。
讓茅義德老臉一抽,暗道自己還是比不過這老狐貍。
至少在臉皮這方面,輸了太多!
“扯上護國司,你是想好該怎么站隊了?”
楚秋頂著那張冷峻的面容,沒有半點笑容地說道:“你可要想清楚了再決定,沒有人喜歡左右搖擺的墻頭草。”
“侯家也從來不會做墻頭草。”
侯縛笑了笑,拱手說道:“何況,站在您這邊,總好過站在出賣人族的chusheng那一邊。”
他這句話,用上了真氣傳音。
真氣如同雷鳴震蕩,周圍眾人只覺得耳膜刺痛,什么都聽不真切。
但茅義德卻聽得一清二楚。
臉色劇變道:“老侯,你在說什么屁話?誰是出賣人族的chusheng?”
“茅老鬼,事到如今,你還裝個什么勁兒?”
侯縛收起笑容,干脆利落道:“你終年在外游歷,見識頗多,難道看不出最近這段時間有人想給大離江湖找些事做?”
聽到這句話。
茅義德沉聲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別跟我說這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