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解決問題,用這里。”楚秋用食指輕輕指著自己的頭。
隨即握住手,揚起拳頭:“而我,用這個。”
在場幾人全都陷入沉默。
聶渺更是怔了怔。
接著,他就發(fā)出莫名的笑聲。
越笑越是響亮。
仿佛要將眼淚都笑出來。
“原來如此,原來這就是你和上一任夜主最大的不同。”
聶渺喘息幾聲,臉上仍然殘留著笑意。
他輕輕點頭,頗為悵然道:“早知如此,我該用武夫的規(guī)矩與你談。”
“那你現(xiàn)在的下場,遠不止是被我所擒。”
楚秋瞥了另外兩人一眼:“你們兩個,可以自己走。”
崔賦先是有些不敢置信,隨后便露出狂喜之意:“您要放了我們?”
“別蠢了,他是讓我們‘自己走’。”
白陽滿是嫌惡地看向崔賦,“幻海宗有你這種長老,真是倒了大霉。”
崔賦觀察著楚秋的表情,才明白自己會錯了意,也沒理會白陽的諷刺,訕訕問道:“不知夜主想要怎么處置我們?nèi)溃娜耍俊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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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(jīng)過他的提醒,楚秋才想起那邊還躺著一個四品。
向崔賦招了招手:“把人帶上。”
崔賦沒敢廢話。
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,手掌一抓,就把狼首面具給挖了出來。
看到那張已經(jīng)面目全非的臉,崔賦又一次感到慶幸,自己沒有因為江湖名聲而犯渾。
憑一己之力從大虞殺出來的驚世武夫,他的名字在那座江湖都快成了禁忌。
怎么到了大離,偏有人不信邪呢?
崔賦的喉結(jié)動了動,將那具身軀扛住。
還好不信邪的人,不是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