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者之間,必然是后者更好控制,這也是師父選擇他們的理由。
但真正的原因,不在朝廷,也不在江湖。”
陳新年道:“我與蠻人打了多年交道,深知無論夔族還是牧族,都無法代表蠻人的真正力量。
那些比這兩族更強大的蠻人至今沒有站出來爭一爭立國的機會,只有一個原因。
這也是師父暫時與國師‘達成一致’的原因。”
墨清塵聽得入神,低聲問道:“什么原因?”
陳新年沉聲道:“妖蠻大澤,要起大亂了。”
聽到這話。
墨清塵頓時一怔。
……
翌日。
朝會之上,百官靜默無聲。
那些被鮮血浸滿的地面早就被收拾干凈,就連莫無歡撞碎的墻壁也修葺完畢。
一切仿佛恢復如初。
但,偶爾也有人看向朝堂上的幾處空缺,回想起那日夜主血洗大殿的場景,xiong腹仍然一陣翻江倒海。
兵部尚書湯鵬池連著十幾日告病缺席,朝堂上卻是多了一個突兀的身影。
不知多少人表面上不動聲色,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。
“舒王怎會在此?”
金窮踮起腳朝那邊看了看,用身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說道:“今天可有什么大事要議?”
周圍的同僚根本懶得搭理這個晦氣人。
但也有人淡淡道:“如果有大事要議,不會放到朝會上。”
正所謂大事小議,小事大議。
一般真正的大事,都是私下里面見國師與陛下。
早朝只是走個過場。
“也是。”金窮笑了笑,“那就不知舒王是吃錯了什么藥,還敢跑到陛下面前添堵了。”
這句話過于放肆。
就連站在前方,一身常服的男子也忍不住回頭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