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向燕北的腰間瞥了一眼。
看到這女子除了布囊之外,腰間還挎著把造型眼熟的長刀,不由驚道:“玉鱗刀?閣下是監(jiān)察司的人?”
燕北沖他一笑道:“我們還有些要事,將軍有話直說吧。”
南如溫這才回過神來,不再追問這兩人的身份,誠懇道:“能否請二位搭把手?”
聽得這話,燕北的目光越過南如溫看向戰(zhàn)場。
大虞邊城守軍與蠻人的廝殺仍未結(jié)束。
盡管仗著軍陣之利占據(jù)了絕對的優(yōu)勢,可那些血脈提純過后的蠻人同樣也是實力不俗。
哪怕最后能夠得勝,恐怕也要有所折損。
燕北收回目光,聲音溫和道:“幫他們一把。”
云骨扛著那名蠻人,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可二驢卻已經(jīng)如同一團烈風(fēng)沖往戰(zhàn)場。
它只聽兩個人的話。
除了楚秋,就是燕北。
既然燕北讓它幫一把,二驢自然沒有半分猶豫。
一路撞過去,就沒有哪個蠻人能扛住它一蹄之威。
云骨輕嘆一聲,把肩扛著的蠻人丟下,手持‘繞指柔’邁步走向戰(zhàn)場。
有他們出手,場面頓時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。
南如溫看向那一人一驢,不免長出了口氣。
還好,還好,那男子只是四品。
有頭能夠踏空而行的驢子也就罷了。
他生怕云骨直接御空飛起,暴露出無量修為。
那就有點兒過分了。
趁著這個空檔,南如溫看了眼癱倒在地的蠻人,忽然道:“敢問姑娘,這蠻人有何特殊之處?”
“將軍先前不也親眼看到了?”
燕北淡笑一聲,“能吞食同類血肉增進實力的蠻人往后只會更多,還請將軍盡早把消息傳給大虞女帝,讓她早做準(zhǔn)備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南如溫沉吟了一聲。
雖然燕北說了句‘廢話’,可他聽出了其中的深意,點頭道:“多謝。”
交淺言深的道理,南如溫也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