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一首當其沖,幾乎被雷光劈到了地底。
“都到這種時候還想手下留情?你莫不是在演我?”
楚秋召回被劈到哆嗦的紅線劍,轉而運起一氣造化功,與滅字卷同時行氣,所有靠近他的雷光都被拉扯扭曲,被他鎮于體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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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瞬息,楚秋就感覺自己氣脈發脹,暗道這魔門之主的實力果然比巽五更強。
巽五的雷局與壽步虛比起來,更像是學藝不精的仿冒者。
反倒是壽步虛將這大玄入微法信手拈來,展現出爐火純青的高妙手段。
望著前方密布的雷光,楚秋按住懷中那只紅色葫蘆,眼神微微有些變化,在思考要不要再從這家伙那里榨出點價值來。
一葫蘆的紅線化成劍形,又被三分之一的大妖遺骨給斬斷了掌控,對那紅袍男子而言雖然有些肉痛,但應該不至于元氣大傷。
否則他絕不會如此果斷。
想到此處,楚秋果斷地掏出那只葫蘆,“死了沒有?”
葫蘆的表皮蠕動了幾下,鉆出那只干癟的眼球。
看向前方那縱橫交錯的雷光,只一眼就果斷道:“你就當我死了吧。”
紅袍男子的態度非常果決。
現在他也無能為力。
楚秋手掌發力,將葫蘆捏得喀嚓作響,“好,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他將吞來的氣勁全數爆發,一股腦涌入葫蘆。
紅袍男子就像被燙到一樣痛呼道:“人是那李存一叫醒的,大妖骨也是你們弄丟的,現在為難我有什么用?我只是個葫蘆!”
“你說這個我也聽不懂,要死你先死。”
楚秋注視著壽步虛的背影,見他雖然布下雷局,卻沒有半點趕盡殺絕的意思,顯然還有更大的圖謀,手上頓時燃起驚人的黑焰,搖晃著葫蘆:“他要找巽五的尸體,怕是想借尸還魂了,我不信你沒留后手,抓緊想個辦法。”
許是沒經歷過這種被人掐著脖子逼問辦法的時候,紅袍男子嘆了口氣,那干癟的眼球轉了轉,看向楚秋手里的紅線劍:“要不……”
“這把劍你不用想了。”
楚秋拒絕的相當干脆:“換個辦法。”
“那我就無計可施了。”聽到楚秋的話,紅袍男子也來了脾氣。
今天這一趟,就數自己的損失最大,到最后卻什么都沒撈到,還指望他賣力?
他何時受過這種委屈?
楚秋沒有說話,用行動表明了態度。
燃燒的黑焰愈發熾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