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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錦城邊說邊伸手去rou了一把傻zi白生生的耳垂,本意是叫他疼一xia。可手碰上去卻只覺得綿ruan,沒xia得去力氣,最后只rou了rou,yang的阮唐直躲。
周錦城偏不叫他躲,兩個人力氣懸殊,看著像在打鬧,其實是阮唐被周錦城牢牢壓制著。
周錦城為了逗nong他,才時不時放松力氣讓他掙扎一xia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
阮唐笑的直chuan,又很沒辦法一樣地看著周錦城,yan里有些求饒的意思,還有dian什么東西,讓周錦城的動作一頓。
他想起了周錦重,繼母j門后六個月生xia的弟弟。
今年九歲了,但沒跟他說過幾句話。只有逢年過節(jié),四個人坐在一張桌上吃飯時,偶爾會被周錦城逮住他這樣偷看自己。
是一種對于兄長天xg使然的崇拜和畏懼,想靠近,又有些害怕。
周錦城也才十七,他這時初初褪xia些少年人的稚氣,卻早就已經(jīng)開始了習(xí)慣關(guān)系錯亂、漠視血親的生活。
“哥哥要看書了么?”
阮唐從周錦城松開了的雙臂中躲chu去,但沒跑遠(yuǎn),只隔了一步的距離,對周錦城dao。
周錦城問他:“傻zi,你知不知dao自己叫什么名字?”
阮唐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:“知dao呀,以前叫阮唐,安大爺說以后改了,叫周唐。”
周錦城嗯了一聲。
還是把這傻zi留xia吧。
買已經(jīng)買了,自己不要,退回去周安能拿他gan1什么呢?看他那樣zi,重活兒是zuo不了的,腦袋還不jg1明,更zuo不來細(xì)活。
周錦城習(xí)慣了什么事都自己zuo,阮唐一來沒意識,二來周錦城也不給他指活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