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能讓元熙釋然,那么,就不如狠一點,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他能夠隨便肖想玩弄的對象。
更別癡線妄想著拿她來刺激威脅陸勵南。
她垂著眼睛,將層層心思都壓在暗涌的眼底。
金海那邊看不見她那半垂著的濃密睫毛之下的眼神是如何神色。
所以,還以為她在為了被險些強抱的痛苦中覺得傷心。
她嘆了口氣,十分同情的安慰她:“暮白,你別傷心了,我們已經把元首長的所作所為都上報給紀檢那邊了?!?/p>
譚暮白抿直了唇瓣,輕輕點了點頭:“嗯?!?/p>
金海還是有些憤憤不平:“真是想不到,元熙他居然是這種人,居然對著已婚的譚醫生你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流氓想法,其實,我早就看元熙不對勁兒了,打從譚醫生你從雪地營區的飛機上降落的時候,我就看元熙一直在揩油,對你很有想法?!?/p>
譚暮白垂著眼睛,因為高熱剛退,身體虛弱,而坐在床上沒有應聲。
金海倒是對這件事的后續很關注:“我就是沒有想到,元熙居然敢真的沖你下手,他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嗎?這事兒已經上報了,他的作風一出問題,開出當籍都是有可能的啊,更何況,你老公知道了這件事,肯定不會輕饒了他。”
譚暮白沉默著,不回答。
陸勵南要是知道這件事,肯定不會饒了元熙。
不過,他什么時候回來還是一個問題。
金海說完了這些,就又道:“昨天我們闖進來的時候,他明顯是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事,不過,這個元熙就跟腦子有病一樣,被當場抓住做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,居然還能笑得出來?!?/p>
金海有些唾棄他。
譚暮白昨天拼著全身的氣力演完了這場戲,就昏昏沉沉暈了過去。
不過,她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,的確是聽見了元熙的笑聲。
他應該是覺得自己被她這樣的女人就這么算計了,其實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