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他分開這么久,沒有過任何接觸。
如今被他親了一下耳朵,馬上就耳垂一熱,但是還是任性的咬著他的手指不松開。
“你要是怪我沒有用最短的時間把你救出來呢,就使勁點兒咬,算是罰我了。”
這話一說完,陸勵南就明顯的感覺到她咬的更狠了。
可是,她越是發了狠的咬,他就是越是覺得好笑。
就算是疼,也不覺得疼了。
最起碼,這種痛感,是幸福的痛感。
她抱住她的身體,唇瓣貼著她的耳朵輪廓輕輕的親。
一邊親她,一邊笑著開口:“我雖然覺得很痛,但是卻覺得這是幸福的痛。”
譚暮白皺著眉毛,斜眼看了他一眼。
陸勵南就笑著繼續說:“你這樣咬我,我能切切實實的感覺到,你是在我身邊的,暮白。”
他抱住她,用xiong膛貼著她的身體。
肌膚相觸,皮膚也開始緩緩的發熱發燙起來。
陸勵南聽著山洞外面呼呼的風聲,呢喃傾訴一樣,吻著她的耳朵,跟她說道:“我最怕你受到什么傷害了,你被抓走的時候,我整個人都很慌,很害怕,但是,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害怕,你知道嗎?如果我害怕,就沒法去救你了。”
譚暮白聽著他的話,眼中的淚水簌簌落下。
打在陸勵南的手背上。
陸勵南就笑著安慰她:“你咬我,疼的人也是我,你干嘛要哭?”
他想要逗她開心,想要哄她。
但是,他越是說,她就越是哭的厲害。
陸勵南實在沒辦法了,就去順了順她耳邊的頭發,道:“你再哭,我就要親你了?”
話剛說完。
譚暮白那邊就松開了嘴,然后霸道又刁蠻的,伸手捧住他的臉,把自己的唇湊上去,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瓣,封住了他嘴巴里面的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