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暮白飛快的將毯子抓起來,遮住xiong口,轉(zhuǎn)頭去看開門的人。
開門的是一個端著水盆,穿著墜地長袍身形有些豐滿的少女。
少女膚色偏黑。
一雙黑色的大眼睛,看見她盯過來的視線有些兇狠,顯然是被嚇到了,往后怯怯的退了半步,然后用口音有點怪的蘇依拉語喊了一聲:“先生,她醒了!”
聽見這個聲音,很快就傳來了有力的男性腳步聲。
且些微有些急促。
那個當(dāng)?shù)厣倥蝗艘话褟拈T口撥開。
江辰跟彌茵一前一后出現(xiàn)在了門口。
彌茵看見她裸著背,用薄毯擋著xiong口看向門口,馬上探頭看了一眼,就迅速的縮回了頭,不再看。
只有江辰站在門口,看著她已經(jīng)恢復(fù)鎮(zhèn)定冷漠的視線,笑了一下:“我還以為你要發(fā)燒燒死了?!?/p>
譚暮白雙眉擰著,對他十分厭惡:“請你出去。”
“出去?”
江辰倚在門口,笑了笑,對著身邊的少女道:“你出去。”
少女端著水盆馬上就點點頭退出去了。
而彌茵也已經(jīng)離開。
江辰看人都走了,就伸手關(guān)了門,然后沖著她床邊走過來。
譚暮白擰著眉,心里面略略明白了一些事情,卻還是想要確定一下:“我發(fā)燒的時候是那個女孩在照顧我?”
如果是那個女孩的話,給她擦身體的應(yīng)該也就是那個她了。
這個她倒是放了心。
江辰也不撒謊:“是,彌茵是個宗教信徒,女人的身體部位不能亂碰,我呢……”
他頓了頓。
眼睛看著譚暮白,眼神中明顯透露出幾分惡劣來。
譚暮白盯著他。
江辰這才慢悠悠的說:“沒這個耐心去照顧病秧子。”
譚暮白聽見他說的,心里面松了一口氣。
然后一手用毯子捂著xiong口,一手扯了旁邊的長袍過來,披在肩上。
江辰看她把身體裹住,道:“看你好的也差不多了,休息到明天早上,就乖乖跟我走。”
“走去哪兒?”
她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