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嘉健一聽見譚暮白承認(rèn),果然就很激動的想要從審訊椅上站起來。
可是,審訊椅所住了他的腳跟腰。
根本讓他無從站立,只能扯得審訊椅上的腳鐐之類的東西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陌l(fā)出一陣雜亂的聲音來。
譚暮白看著他這樣,一點(diǎn)都不害怕,眼神黑黝黝的,跟寒冬深井一樣。
陸勵南看見梁嘉健這樣,就有點(diǎn)不耐煩:“你老實點(diǎn),梁嘉健。”
“讓我老實點(diǎn)?你老婆胡亂說一句話,你就這么把我當(dāng)成個罪犯抓起來?我還要老實一點(diǎn)?”
梁嘉健跟譚暮白還有陸勵南之間所說的話,在外面的元熙是聽的一清二楚。
連帶著后來過來沈冰跟傅錦書也聽的清清楚楚的。
沈冰撇了撇嘴:“他看起來很不服氣。”
“還對暮白有點(diǎn)意見。”傅錦書道。
元熙也開口:“我看他就是欠收拾,他在我審訊他的時候,可沒有這么激動,就是軟的欺硬的怕。”
元熙這么一說,沈冰跟傅錦書的視線就齊刷刷的射在了他的臉上。
元熙感覺到他們兩個的視線,擰了擰眉毛:“你們看我做什么?我說錯了?”
“沒說錯。”沈冰道。
傅錦書也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沒錯。”
“所以我就說,譚暮白去審根本就不行,這種事情還是應(yīng)該交給我來,我比較拿手,一定讓他把知道的事情都吐個干干凈凈。”
元熙還是摩拳擦掌想要進(jìn)去收拾梁嘉健。
傅錦書卻道:“他做過暮白的助理,暮白比較了解他,而且你老是給她施壓,沒有什么技巧的話,也問不出什么來的,他容易唬你。”
“他倒是敢。”
元熙冷哼一聲,頗有些瞧不起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