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熙笑了笑:“傅錦書跟你這個太太,以前是老情人的關系吧?”
陸勵南瞥他一眼:“有話直說。”
元熙就直說了:“他們兩個都是同一個職業,共同語言也比較多,這么朝夕相處的,那就不怕出點什么事情?”
“對自己女人都不信任的男人,跟垃圾有什么區別?”
陸勵南一句話問出來,讓元熙都微微愣了一下。
元熙很快反應過來,反復咀嚼著陸勵南的這句話,走了幾步,忽然笑了起來。
陸勵南皺眉看他,覺得他神經兮兮的。
元熙卻開口道:“你對譚暮白除了夫妻之情,還有什么?”
“過命的交情。”
陸勵南直言。
元熙笑著道:“你把她當成自己的戰友?”
“她足以做我的戰友。”
也足以讓他在任何時候,都可以放心的將自己的后背交給她。
雖然她并不是一個軍人。
雖然她只是一個女人。
可是,她的身上有一種跟男性軍人一樣不服輸的,犀利而睿智聰慧的特質。
“想不到你對一個女人還有這么高的評價。”
元熙有點感嘆,卻又有點揶揄:“不會是因為是你的女人,所以你才給她這么高的評價吧?”
“她只能是我的女人。”
陸勵南的話,嚴謹而犀利到滴水不漏的程度。
元熙被他的話說的直笑:“我還以為你會說,如果她是別的男人的女人,你也會給她這么高的評價呢?”
“因為她是譚暮白,所以我才給她這么高的評價。”陸勵南聲音冷沉嚴肅,“并不是因為她屬于哪個男人,而偏私的給她這種評價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