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兒媳婦兒跟兒子都過來了。
兒子不說話,但是兒媳婦兒卻皺著眉毛道:“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們多住幾天多花點錢給你們醫(yī)院?”
譚暮白聽著病人的兒媳婦兒這么說,笑了一下:“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。”
“那我爸已經恢復的這么好了,你為什么還不肯讓他出院?你們醫(yī)院收費這么高,一天就是好幾百,我看我爸根本就沒事了。”
“有些病你表面看是看不出來的。”譚暮白解釋道。
病人的兒媳婦兒聽見譚暮白這么說,還是很堅持:“不行,我看我爸的氣色很好,你們醫(yī)院一定是想要讓我們多花錢,無論如何我都要今天讓我爸出院。”
顧展眉收斂了臉上的笑意,視線轉到病人的兒子身上,開口問他:“你是病患的什么家屬?”
“我是他兒子。”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好像有些怕媳婦兒,說話的時候也是看著老婆的臉說話的。
一副小心翼翼,唯恐惹怒了老婆的樣子。
譚暮白聽見病人家屬這么說,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病例,然后道:“上次住院住了三天就回去了?”
“是吧,好像不是很長時間。”病患的兒子開口。
“你是病人的兒子,對父親住院到底住了幾天不清楚嗎?”
譚暮白問他。
病人的兒子皺了皺眉毛:“我工作忙,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不清楚,”譚暮白思索了一下,然后又問,“你們上次好像不是來的我們醫(yī)院。”
病人的兒媳婦兒嘀咕:“我聽人說你看的好。”
譚暮白點點頭:“我能給病人看好病,第一是病人跟病人家屬配合我的治療,第二才是我看病看的好,請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這么一說,那個病人的兒媳婦兒臉色馬上一灰。
譚暮白又道:“出院可以,這次反復了之后再回來,我不收這個病人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