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,與畫相上簡直就是判若兩人。
一個個胖到沒邊,不然就是像沒有長大的小孩,還有就是滿臉疙瘩,再個就是色瞇瞇的看人,行為舉止十分粗魯、無教養,可偏偏這些都是家世不錯的子弟。
至此溪梔意去了幾次之后,再也不相信溪老爹了。
溪老爹還替那些好友打圓場“像個宋家二兒,底子還是不錯的。”
溪梔意頓時黑線:“爹!他那比盤還大的臉!二百多斤重量,你從哪里看出來的?”
溪老爹目光有些閃躲,“咳,年輕時我記得他父親是個一等一俊俏的男兒,就是比爹遜色了那么一點。”
“再說找男兒重要的是看前途家業,只看容貌是靠不住的。”
“爹,不行,看著他們我都吃不下飯!”后面溪梔意就整日泡在酒坊里,這件事也不了了之。
溪老爹也知道,只要是閨女認定的事,一般情況很難更改。
平時里都可以慣著閨女,可這一件事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。
況且這沈公子,身無分文也無家,空有一副皮囊,問哪個做爹的愿意把閨女嫁給這樣的人。
溪梔意干脆鬧起了絕食。
溪老爹來回踱步,背手滿臉愁苦。
見外邊的小斯跑來向溪老爹報道:“老爺,小姐今天還是不吃。”
這會可是第三天了。
不吃東西身體怎么行,心不由的軟了幾分,夫人早逝,溪老爹一慣寵愛兒女。
后又有神色匆匆小廝來報:“小姐在院里暈倒了!”
這會溪老爹眉心一跳,趕忙跑去瞧閨女。
大夫只是說病人太餓了,體力不支暈眩。
最終溪老爹還是松了口氣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除非他能掙個好前程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