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出角落的人,沒好聲聲道:“出來吧!”
那丫鬟顫顫巍巍,頭不敢抬起,生怕主仆二人如刀割般的目光。
后還有一人哭紅著眼眶全是不舍,嘴里傷心欲絕的喊著“沈郎。”
好一個癡情女子,如果她癡情的對象,不是她夫君沈硯之的話。
目光落到主仆二人之上,又是另一副模樣,轉而惡狠狠盯著。
“林小姐暗處偷窺,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事哦!”
“我看的又不是你,與你何干。”林小姐泛紅的指節,攥緊手帕憤憤道。
“你看的是我夫君,怎么就與我無關了。”
“說出去,林小姐不怕旁人恥笑你,惦記有婦之夫。”
“沈郎本就不愿與你成婚,不過是你仗著自己有錢財逼迫。”
溪梔意微瞇雙眼,嘴角揚起一抹笑意,若不是知曉林小姐性子為何這樣說,怕不是也被她這顛倒黑白,十張嘴都說不清。
“林小姐不要惡意揣測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逼迫他成婚了,難不成是我把他五花大綁了?不過是你情我愿,順水推舟。”
“倒是林小姐,不要總是一廂情愿,天下男子千千萬,做女子的何需吊死在一棵樹上。”
(請)
:角落里的林小姐
在林小姐的身上,恍惚看到幾分從前的模樣,有意好心勸說。
雖然沈硯之是有些姿色,惹得溪州不少小娘子暗自欽慕。
不過這等薄情寡義之人,只會禍害女子真心。
沈硯之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,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。
想來是咋日的淋了雨,受了寒氣。
林小姐微頓,沒料到這番說辭,往日二人碰到,少不了斗嘴皮子,今日怪異得很。
轉念一想,溪梔意可沒這么好心,不過是借機,好讓她死心,少一個對手。
真是陰險狡詐頗有心機,白了她一眼。
沒有溪梔意嘴巧,又理虧半天憋不出一句辯駁。
“與你何干,別擋。”大步流星走開,滿頭珠翠華服叮當作響。
身后的丫鬟也緊緊跟上,兩道背影揚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