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你,能為這點(diǎn)兒屁事內(nèi)耗?”
夏珠看到他左手一直藏在背后,好奇地歪頭望過去,才看到他拿著她的玻璃瓶,瓶子里裝了兩三只螢火蟲。
“你在捉螢火蟲啊?”
他不自在地“昂”了聲。
“不是說肆意玩弄小動物,沒人性沒道德,罪大惡極嗎?”
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我雙標(biāo)。”
“……”
這么坦蕩承認(rèn)自己雙標(biāo)的,她這輩子也沒見過幾個。
“我商曜從不欠別人什么,弄飛了你的,捉來還給你。”
“捉了大半夜,才這么兩只,你技術(shù)比沈以柏差遠(yuǎn)了。”
“在你眼里,我就哪哪兒都比不上他。”
“你能不能別什么都跟他比,很沒勁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不要偏愛他。”
“我哪里偏愛他,我明明更…”夏珠差點(diǎn)脫口而出,說出會讓自己后悔的真心話。
及時止住。
“明明更什么?”商曜好奇地追問。
“你和沈以柏,我一視同仁,都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她奪走了他手里的螢火蟲玻璃瓶。
最好的朋友…
在商曜聽來,似乎應(yīng)該滿足。
但他還是覺得,不夠,很不夠。
倆人捉了一會兒螢火蟲,走出了寂靜的林子里,夏珠把捉來的螢火蟲全放了。
“干什么,好不容易捉到這么多。”
“我可不要像某人說的…欺負(fù)小動物,罪大惡極。”
商曜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爸爸錯了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