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?”葉千嶼問道。
林墨淡淡道:“我沒事,你不用替我擔憂。”
“你這像是沒事人的樣嗎?”
“只要你覺得像,就像。”林墨毫無所謂地道。
葉千嶼無言以對。
“問題是我覺得不像啊。”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“那就是你的事了,我反正覺得自己沒問題。”林墨面不改色地說道。
葉千嶼恨不得掐死林墨,但又生生克制住了。
“不聽勸的人,早晚吃虧。”她哼了一聲。
林墨回道:“話多的人,早晚被封嘴。”
“說得很好!”葉千嶼咬牙切齒地道。
林墨此時卻謙虛了起來,“還行吧,也沒那么好,你夸張了。”
“嘖嘖。”葉千嶼不想搭理林墨了。
她拿起猴子給的鑰匙,端詳了起來,她想看看它跟箱子里的那些有何不同。
不過看了半天,她也覺得這把好像并無特殊之處。
林墨注意到了她不解的神色后,說道:“菜鳥,你的眼睛要是沒用,不如考慮下把它捐給有需要的人吧。”
又是這句話,葉千嶼真的很想找塊膠布給他把嘴黏上,省得他老是喜歡說些戳她心窩子的話。
“你行你來。”她把鑰匙遞給了林墨。
她的視力近乎完美,都找不出差異,她不信林墨一上來就能有所發現。
她甚至想好了,等林墨束手無策的時候,她便可以嘲諷回去了。
而且她耳畔處仿佛已經聽到反擊的號角在朝她吹響了。
“噗嗤——”林墨眼角余光看到葉千嶼一直在憋笑,神情極為怪異,他不由笑出聲來。
葉千嶼立馬正色道:“怎么,笑得這么開心,是找到不同的點了?”
見她恢復成義正言辭的模樣,林墨嘴角弧度越加地深了。
“說你眼瞎你還不承認,你好好想想,箱子里的鑰匙和皮猴給你的鑰匙,輪廓盡管都是月亮型,但那幾十把都是呈彎月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