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局!您終于來了”
看到熟悉的人,我再也忍不住的落淚。
張局快步?jīng)_到我面前替我松綁,粗糙的麻繩已經(jīng)在我手腕上勒出了深深的血痕,他滿是心疼。
“霏霏丫頭,是我來晚了,讓你受苦了!”
我一直緊繃的情緒終于松了下來,緊緊抱著張局的胳膊,嚎啕大哭。
見此情景,張局隨行的幾人都不忍得背過了頭。
張局看到了眼前破爛的不成樣子的屋子,還有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,怒目瞪向喬百川夫婦:“混賬東西!你們這是謀殺!”
“喬百川!你爺爺喬振邦臨終前,囑托你要好好照顧喬霏的,你就是這么照顧她的?也不怕你爺爺在下面心寒嗎!”
張局指著喬百川,氣得渾身顫抖。
喬百川被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震懾住了,呆呆地站在原地,一時間竟有些發(fā)懵。
但他是在記不起來,張局到底是誰。
李蕓梅卻雙手叉腰,撇著嘴嗤笑道:“我當是誰呢!喬霏,你從哪兒找來的老騙子!還演上爺孫情深了?為了搶房子,你還真是什么下三濫的招數(shù)都用出來了!”
喬百川一聽,也壯起了膽子,指著張局的鼻子罵道:“老東西,我不管你是誰,這是我們喬家的家事!識相的趕緊滾,不然連你一塊兒收拾!”
“你你”張局被氣得臉色鐵青,胸膛劇烈起伏。
我見情況不對,趕忙扶住了他。
隨行的下屬小陳也急忙上前,將一粒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。
我安撫張局不要動怒,冷冷地看向哥嫂。
“李蕓梅,喬百川!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!這是市文物局的張懷山局長!是爺爺最敬重的戰(zhàn)友!”
“文物局局長?就他?”李蕓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笑得前仰后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