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床上躺著的照淵,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淡定問她:
“雌主手腕上的傷,似乎還沒有給我們一個解釋?”
牧月歌:“……”
秦驚巒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,長腿在逆光中更修長筆直。
“打變異熊的那次,雌主手腕似乎也有過遲遲未愈的傷。那次我們都重傷,依然在污染區(qū)活了下來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又推了下眼鏡,手掌擋住了唇角的弧度,
“雌主一直瞞著我們的事,應(yīng)該更重要吧?”
牧月歌:“……”
重溟從她身后走出,幫她搬了個柔軟舒適的椅子過來,溫柔地微笑:
“別著急,慢慢說。”
說完,還騰出手給每個人倒了杯水。
蘇西泠的房子,水源是從上城區(qū)引入的。
所以玻璃杯子里的水,和流石街的完全不同。
這里的水清澈透明,沒有任何雜質(zhì)。
牧月歌捂住狂跳的心臟,心情復(fù)雜地把整杯水一口悶,然后才慢吞吞地說:
“要我說,也行,你們以后不許監(jiān)視我。”
反正有契約在,他們都是同生共死、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。
這次遇到襲擊后,牧月歌才真正見識到了獸世大陸上雄性獸人對雌主的忠誠,以及這個契約對雄性獸人的約束力。
她的秘密,當(dāng)然也可以成為家里所有人都要保護的秘密。
說出來前,至少要讓她給家里這些小變態(tài)一點警告。
他們在書中對付原主的那些手段,絕對不能放在她牧月歌身上!
“好。”
秦驚巒最先開口。
然后重溟、霍燼梟和照淵,在陸續(xù)答應(yīng)。
聽了一圈,牧月歌微瞇雙眸,冷哼:
“所以,在這個鈴鐺之前,你們所有人都監(jiān)視我了?”
幾個不打自招的男人:“……”
她側(cè)目看了眼另外兩個正在昏迷的家伙,估計也不像是老實的、不做手腳的人。
“你們記住,下不為例。”她沉聲說,“再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一次,沈斷云的今天,就是你們的明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