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昭想起了早上還見面的那些瓦舍小倌。
莫非是年牧歸的另一個小老婆?
睡他床上,還穿著睡衣,肯定是了!
許昭驚出一身冷汗。
年牧歸這是要3p?
你們欺負人!
年牧歸書房亮著燈,高大的影子映在窗戶上,一動不動。
鳴珂從旁邊尚書府的屋檐上跑過,跨過幾戶人家,一路往攝政王府而來,腳下沒有半點聲音。
在后院墻上飛身而下,迅速來到書房外面,敲了敲窗,“主子,軍報。”
“進來。”窗戶上的影子動了動。
片刻,書房的門被推開又關好,鳴珂輕聲進來,把一份文書放到年牧歸面前。
年牧歸展開文書,嘴角露出一絲笑意。
“老七坐不住了。”他抬起手,在燈焰上點燃了那張紙。
那張紙瞬間化為灰燼,火舌短暫地變旺,在年牧歸指尖上舔了一下。
“主子怎么想?”鳴珂盯著年牧歸的手指,“中秋燈會就在下個月了。”
年牧歸兩根手指輕輕搓了搓,在面前攤開一張宣紙,提起筆,飽蘸墨汁,“都是皇室血脈,你覺得跟上面那位相比,他弄來的這個怎么樣?”
鳴珂道:“今上雖荒yin奢靡,卻沒什么錯處,那那位自小便養在邊境,又曾被羌人圈禁,怕是早染了草原人的陋習,怎能當大任?”
年牧歸抬頭看了他一眼,放下筆,坐到了椅子上。
鳴珂看著他面前的宣紙,上面寫了“珍珠”兩個字。
“許珍珠?”鳴珂道,“您是說,想登位的是,裕王爺?”
“嗯,”年牧歸道,“年家十幾個孩子,如今就剩下我跟老七,這人自小便很有城府,自從他跟的主子倒臺,今上登基,這么些年了都安分守己,如今總算是坐不住了。”
鳴珂點點頭,道:“主子剛才可注意到那紙上的印章?”
“嗯,”年牧歸笑笑,“廷尉孟侯爺府,印章上明明白白,我又不是不識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