顛鸞倒鳳?
赤色鴛鴦肚兜?
狂徒?
許昭晃了晃腦袋,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。
再說了,出個軌而已,用得著往地牢里關(guān)嗎?
知道王府水深,沒想到這么深。
地牢里有空調(diào)嗎?
我什么時候住進(jìn)去?
許昭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不行,本男主今兒一定要弄明白。
直接問是不行了,用完午膳,說幾句話把年宜氣走,許昭便打個哈欠,說要午睡。
老管家午后要去理賬,許昭說喜歡清凈,便只叫留了兩個小廝伺候著。
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小半個時辰,許昭蹭地坐起來,穿好衣裳,說要出去逛逛。
倆小廝能在新夫人跟前伺候,自然很是高興,這會兒正卯著勁表現(xiàn),很高興地帶著許昭,一邊閑逛一邊講解。
這是什么亭,那是什么臺,眼前的樓是幾時蓋的,遠(yuǎn)處的閣是誰設(shè)計的,這么雅致的院子是誰取的名,上面那塊牌匾是那個名家題的字,都說得一清二楚。
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,王府大得跟公園似的,光假山就好幾座,竟然還有一片湖。
繞來繞去的,許昭走得腳都疼了。
好容易找到機(jī)會,提了句地牢,倆小廝立馬放低聲音,怕得跟什么似的。
一個小廝多嘴道:“那地方嚇人得很,夫人去了做什么,咱們快些走吧。”
許昭捕捉到關(guān)鍵信息,“那地方就在附近了?”
“就在前面,”小廝往前指了指,“您瞧見那片假山了嗎?繞過去便是了。”
“走,”許昭揮揮手,邁步往那邊走過去,“咱們?nèi)タ纯础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