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孟小侯爺聽懂了沒有。
還有翠花,跑到哪兒去了?
怎么好像還忘了什么人?
哎這一天天的。
算了不管了,脫身再說。
車廂外面,一道影子閃過,
車夫往后一看,什么也沒有。
“哎,這燈會真鬧騰,眼睛都看亂了。”他嘆口氣。
馬車側面的車軸上,剛才拽著許昭逃跑的少年屏住呼吸,緊緊抓住車廂邊緣。
孟庭窗這一晚上凈忙活了。
等那輛馬車走遠,他悄悄翻過墻,朝著瓦舍的方向跑過去。
這件事果然同年牧歸脫不了干系,在街上擾亂視聽的人,應該就是他派來的。
那齊王是不是被他的人帶走了?
不對,方才那叫鳴珂的侍衛神色匆匆,應當是在找什么人。
不是圣上的話,便是齊王了。
方才同鳴珂說話的那少年,巷子里太黑,也沒看見長相,身高什么的,倒是很符合侍衛描述的特征。
只是衣裳布料不曾細看,尚且不能肯定是他帶走了齊王。
但他方才高聲傳話,分明是暗示我去瓦舍。
還是在暗示另外什么人?
這少年同齊王是同伴?
還是他挾持了齊王?
若同鳴珂相識,又上了攝政王府的馬車,難道是年牧歸的人?
方才除了那幾句高聲的話,其他的也都沒聽清,不知道其中還有什么干系。
孟小侯爺一介武夫,腦子不夠用,也不愿意多想,一臉煩躁地向瓦舍趕去。
走到瓦舍旁邊,放緩腳步,去到后門。
孟小侯爺抬頭一看,門口果然有個少年。
那少年鬼鬼祟祟,趴在門縫上往里看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孟庭窗怕這人又跑了,趕緊湊近一些,打量他身上的衣裳布料。